意出來都只有死路一條。不出來,死得晚點。出來,可能馬上就死、也可能置死地而後生。到底是死是活,全看閣下的抉擇了。”
城樓上一個羽扇綸巾的男人怪腔怪調的走到前頭來,扯著個公鴨嗓叫道:“若要我們出來也不是不可以的,且叫你們殿下上來一趟!不許帶任何兵刃,一會兒和我們一起下去,若你們敢輕舉妄動我們便……”
朱永年正想嘲諷他們“不自量力”的時候,卻被許時斌拉住了袖子。他下意識看向身旁的人,便見許時斌眼神緊盯著前方,極輕微的搖了搖頭。
還未等朱永年明白過來,就見一柄烏鞘的長劍遞到了眼前,他下意識的接過劍抬頭望去。只見紀啟順展開雙臂,朗聲道:“如你所願?”
上頭那個男人陰陽怪氣的搖了搖扇子,道:“那就請殿下上來吧。”話畢,只見他羽扇一揮,便有一條軟梯從上頭放了下來。
朱永年抱著承影劍忍不住皺起眉,不贊同的看向紀啟順,對方卻輕輕搖頭示意無事。
紀啟順踩著軟梯,身手敏捷的向上爬去。明明是稍稍動彈就能搖晃起來的軟梯,但她不僅爬得奇快,更是一點晃動都沒有。也就七八個呼吸的時光,她便爬到了頂,稍稍腳下一用力便翻身進了城樓上。
拿著羽扇的男人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趁著紀啟順還未站穩的時候猛地舉起一柄雪亮的彎刀,狠狠地往下一劈。
只聽“嘣”的一聲,雪亮的彎刀狠狠地砍在了石砌的堅固城牆上,發出低低的一聲悶響。震得他虎口一麻,不由得就一鬆手放開了手中彎刀。
就在彎刀即將落地的時候,忽有一隻腳伸出來,輕輕一掂就又將彎刀踢得飛到了半空中。一隻修長的手握住刀柄向前一送,銀亮的刀鋒便“嗤”的陷入男人的皮肉裡。鮮血從傷口中溢位來,流了一地。
驚叫聲噎在喉嚨中,發出“咯咯”的詭異聲響。
男人驚恐的轉過頭,便看到一個清雋的女將軍立在他身後,身姿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