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溫不火:“這種事自有他人來做。”
溫玉珂咬了咬牙,儘量平靜的道:“殿下,那些戰死的兄弟,我也想讓他們可以安眠地底,而不是暴屍野外!”
商少羽心裡一個咯噔,暗道不好。正要出口打圓場的時候,許時斌搶先開了口:“殿下,我願意和溫校尉一起打掃戰場。”言下之意就是,你大可放心,有我盯著這小子不會叫他胡來的。
看許時斌出了聲,商少羽、朱永年都鬆了口氣。雖然大家都不曾開口說過,但是他們都隱隱約約覺得紀啟順最欣賞許時斌。
果然,見到許時斌開口求情,紀啟順便沒再反對,只是嘆氣道:“你們啊,真是主意越發的大了。”隨後便一夾馬肚,調轉馬頭往回去了。
目送紀啟順一行人漸行漸遠,許時斌開口打破兩人之間的寂靜:“你太魯莽了。”
溫玉珂使勁的握著韁繩,輕笑一聲語氣中滿含嘲諷:“魯莽?金賊總是這樣拖拖拉拉的,難道我們就任憑他們磨時間?我們跟在殿下身邊總是不會有大傷的,但是那些死去的人呢!因為他們渺小,所以就可以罔顧他們的性命嗎!”
許時斌終於轉過頭看向他,面上的表情是和紀啟順相似的從容,連口吻中的不溫不火都十分相似:“玉珂你又想差了,其實論憋屈我們那裡及得上殿下呢?”
“你當然幫她的,”溫玉珂咬著牙,聲音悶悶的,“殿下最欣賞的就是你了。”
許時斌有些哭笑不得的嘆著氣:“你總是這樣說氣話,要我說殿下最欣賞的是你才對。”他的話音至此稍微一頓,隨即又續道:“這場仗,是時候結束了。”
溫玉珂狐疑的看向他,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不是,”許時斌露出一個淡然的笑容,“只是直覺而已,好了別再瞎扯了,幹活吧!”他對著溫玉珂翹起嘴角,眼中的溫情像是兄長在看頑皮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