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師父方才一接到這東西就將我叫去了,說是此物干係頗重,必須要師叔親自過耳。”
“哦?竟是這麼重要的東西?”許守一接過玉符,一臉的不以為意,但是當那玉符在她手中閃耀出一陣光輝後,她便猛然沉下了面孔。
驟然的變臉看得範崢都是一愣,雖說許守一性子十分跳脫,但也鮮少露出這樣的表情。她正要開口,便見許守一冷笑一聲:“米粒之珠,也放光華!”
她向著趙湘點了點頭:“這事兒我知道了,代我謝謝師兄。”
到底是許守一帶大的,一聽她這話就知道自己該撤了,換了範崢就沒這樣的覺悟了。她向著許守一行了個禮,道:“那我就不打擾師叔了。”許守一欣慰的點點頭,覺得自己疼她也不是沒道理的。
待到趙湘出了寒池,許守一的臉猛地拉了下來。將殿門關閉後,她冷哼一聲將傳音符扔在地上,手上光華一轉,將符中的話音遞到範、紀二女耳邊。
是一道清朗卻冰冷的男聲:“那東西胎動了,恐要早產。”
兩人聽了都是一愣,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許守一忽然道:“你們都知道吧,我年輕時曾經在一個古修洞府中受傷,為餘上善所救。我欠她一個人情,所以我才會救你。”她看了一眼紀啟順。
兩人看出她還有話說,所以也不打斷。
果然,許守一又道:“當然,現在人情已經還清了,應該履行我與她之前說定的事情了。那時候古修洞府中形勢複雜,我與她又都受了傷,未免力不從心,所以就退了出來。不過現在想來,幸虧是退了出來。”
她自嘲的笑了笑:“那時候同行的幾人,都沒能出來,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怎麼回事。那時候我與餘上善講定了,這事情太亂我們是不能再參合了,但是那洞府也不能就這樣便宜了別人。一切,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