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叫你聲小夫人怎麼了?說好的湯嫩做大你做小的,拜完堂你就想翻身做主人啊?”
他鬆開我,只道了三個字:“是聘禮。”
我罵:“聘禮你妹!”
湯擒道:“我妹的那份是嫁妝,我的那份是聘禮,我從不居於人下,不論男女,這你得清楚。”
我繼續罵:“清楚個屁!去死吧!你哪來的聘禮?你整個人都是你妹妹的陪嫁!”
湯擒笑了,小聲音悠悠盪盪,煞是好聽:“我隨身攜帶了三十二柄純銀飛鏢,湯家榮譽出品,純手工打造,能傷人於毫釐之間,這覺得這算不算我的聘禮?嗯?閔在。”
我看著他又在摸飛鏢,唯恐家暴,只能苦逼點頭:“算算算算算算……”
然後他就躺到了床上,我站在原地,左右不是,像個白痴,完全沒有主意。看他閉眼了很久,我慢慢爬上他的床,想在旁邊湊合一夜,誰知道剛脫了鞋爬了一半的床,湯擒就開口道:“閔在,我只想告訴你,我的床,你若上了,這輩子就別想再下,不然我會在閻王爺那兒替你預定個好位置。”
我心一虛,又爬下來了。
這新婚之夜,我被大老婆踢出了洞房,在二老婆這打了地鋪,由於睡得不好,起來晚了,直接推了門就出去了,恰巧撞見關苗在赤膊晨練。
頓時大眼瞪小眼。
因為關苗是看著我進湯嫩的房間的,現在我又從湯擒的房裡出來……他的表情很是精彩,彷彿我夜御兩人的雄風嚇到了他,“主人,你……”
我發表了一句感言:“這世間的奇妙之處,非言語能描繪一二。”
這句話翻譯成白話文就是:都是我他媽自己作死,現在哭都沒地方哭去!你不要理我嗚嗚嗚嗚嗚嗚!
後來,我的地位每況日下,坊間全是我的不良名聲,一大堆老百姓就跟收了別人的錢財一樣不停地黑我,他們罵我色膽包天、賊心不死、還罵我娶一拖一,肯定不出三月就腎虧而死。
我日他姥姥!
我真的很想再買些真愛粉幫我挨個罵回去,老子雖然娶了倆,但他媽的已經睡了一週的地板了好嗎?就連湯嫩都不讓我上床,這畫面真是美得讓人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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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痛 腌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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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說我好色又流氓,平素裡見到貌美的小白臉就走不動道。這回,我確實娶了一個貌美的小白臉回家,但是揩油揩不到,我才剛摸了他下巴,他就掏出飛鏢作勢要削我,生活實在是不和諧。
可是不和諧又能怎麼辦呢?
我去找湯嫩商量,讓她把床鋪分我一半,好歹我是大岐牛逼閃閃的小侯爺,成天睡地板像什麼話?
湯嫩想了半天,看了眼紅木精雕的大床,又整了整自己滿身的綾羅綢緞,突然問我:“你跟我哥那啥了嗎?”
我說:“哪啥?”
“看你這樣子應該也沒和我哥那啥!”她自己做出結論,然後肯定地告訴我,“那不行,我的床你不能睡,你的第一睡應該留給我哥,跟我滾一起像什麼話?”
媽的這兄妹倆真是謙讓啊,我有點生氣,罵道:“老子睡了二十多年的床怎麼就改名換姓成了你的床了?什麼邏輯?”
湯嫩道:“你知道嗎閔在,我除了會用藥醫人以外,更會用藥害人。”
“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啊?威脅我?”
“呵呵呵呵呵。”她笑得陰森,“你是女的,就該跟男人睡覺,我怕我這麼美,你一睡先入為主的愛上我,這下可就麻煩了,本來性向就夠亂了,你還想亂上一亂?”
我:“……”
我又去跟湯擒商量:“擒擒……”
話剛出口又被湯擒壓倒在床,警告了一番:“再亂叫弄死你!”
媽啊這都是什麼人啊,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人家宅鬥都是妻妾鬥,怎麼他倆聯合起來鬥我啊?還讓不讓人活了……
恰好到了開飯時間,湯小白臉放開我,上了飯桌,自己吃起了飯。我想到迎他進門這麼多天,還真的沒陪他吃過一頓飯,登時有點自責。
我坐了過去,拿筷子給他夾了一片糖醋里脊,“多吃點。”
湯擒眼神詭異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把我夾的肉吃了,跟我說道:“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看你那憋屈的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