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是張狂。
那前頭的衙役,帶著我和安子洛到了牢籠門前站定。裡面的四人聞聲止了嘻笑,轉過頭看了過來。
我心中雖是已經隱隱有些察覺,在見到納蘭鴻茲笑意未然盡收的臉龐時,仍是微微怔了一下。之前,我曾想過種種他可能遭到的酷刑,腦海裡無數次浮現出,他被打的遍體鱗傷、渾身滿是鮮血的模樣。卻全然將眼前這一種可能,排除在外。
納蘭鴻茲的視線,透過一根根鐵柱牢籠對上了我,先是一怔。緊隨之便笑眯了眼,看向安子洛,道“安大人果然是言而有信,才只兩天的工夫,人就弄來了。”有意無意的又瞄了我一眼。
安子洛面無表情的說道:“這倒非我之功,是他自已送上門來的。不過,這也算是應了你的條件。”緊接著衝那名衙役一甩頭,那衙役會意的找開了牢門,將站在門口的我,一把把我推了進去。
我本是聽著兩人的對言,思索著其中的含義,不曾想到衙役突生此舉,震驚之餘,想要回身而出,已經不及。那衙役極快的落下了鎖。
我敏感的覺得一陣陣不安,握著欄柱,衝著安子洛問道:“安大人,你這是何意?”
安子洛看了我一眼.極淡的說道:“是他非要見你,才肯說出那批寶藏的下落。我本是還在擾豫,而你倒是自動送上門來了。說起來,你也怨不得我。
“寶藏,什麼寶藏”我回過頭去看納蘭鴻茲。
納蘭鴻茲已經推開那三名女子,笑著走了過來。從背後攬住我的肩頭,並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對著欄柱外的安子洛道:“安大人,你對我不薄,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