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四條腿直挺挺的,下巴可憐兮兮地朝著南夜爵的方向。
以前,她是很怕南夜爵的,現在這麼久沒見,倒親熱的很。
夜夜來到男人腳邊,撒嬌似的不停蹭著南夜爵的褲腿,見他不搭理,便張開嘴巴咬住他價格不菲的褲子。
陳喬著急起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一幕。
他臉上震驚比誰都要來的強烈,容媽媽見他站在門口,忙招呼他進來,“陳喬啊,真是麻煩你了,恩恩總算是回來了。”
陳喬臉色鐵青,不光尷尬,更多的,則是一種說不明的驚恐,南夜爵本來坐在沙發上,聽到容媽媽這麼一說,便轉過了側臉來。他鳳目呈現睨視的姿態,唇瓣似有勾起,那抹弧度,卻比他不笑的時候還要陰鷙,他入下翹起的左腿,起身時,態度從容優雅,“原來是遠涉集團的新任總裁。”
“媽,”容恩走上前,“你怎麼連他都找來了?”
“恩恩,陳喬之前一直照顧我們,再說她又是你的朋友,媽媽當時也急壞了,這才麻煩這孩子幫我到處找找看。”容媽媽並不知道其他的事,只知道他們當初關係都不錯,陳喬還和閻越一起來家裡吃過飯。
容恩沒有說什麼,氣氛有些僵硬,南夜爵目光睇向陳喬,眼角深處,有種很明顯的陰冷危險。
“原來爵少還活著。”
“陳總的新公司,接手的還順當麼?”男人眉角含笑,挑釁意味十足。
容恩知道南夜爵的脾氣,怕是收不住的,她忙走到容媽媽身邊,“媽,你去廚房準備下吧,我們吃了飯再走。”
“好好,那你們先聊著。”
“阿姨,我來幫你吧。”李卉也不好意思站在這,省的尷尬。
“恩恩,”陳喬視線瞥向空間容恩,他目光中的懼怕光不過她的眼睛,想當初在欲誘的時候,陳喬還能直面南夜爵,義正言辭地同他說話,而現在,果真是肩上揹負的越多,就越會失去本性,“你昨晚去哪了?伯母擔心了整晚。”
“她和我睡一起了。”
容恩張了張嘴,但南夜爵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
陳喬眼裡有憤怒在燒起來,但卻沒有發作,“恩恩,你真的清楚他是怎樣的人嗎?”
容恩抱起地上的夜夜,南夜爵怎樣,她比誰都清楚,“陳喬,你回去吧。”
“恩恩,我真的是關心你。。。。。。”
“陳喬,在我眼裡,你不比他好到哪裡去,”容恩走過幾步,坐到沙發上,“我們公司的設計稿一而再而三被退回來,你以各種理由刁難,無非就是想讓我妥協,而且,還要以第三者的身份,所以。。。。。。”容恩嘆口氣,“算了,你走吧,別讓我說出更傷人的話。”
陳喬目光下垂,眼裡有忿恨同不甘。
“你的無涉集團,我看上了,”在旁觀望的南夜爵忽然開口,“你回去再稱稱心心地當幾天總裁,到時候,我會親自接收的。”
陳喬再難壓抑,雙手握成了拳頭,“南夜爵,你究竟想怎樣?”
“當初你是以怎樣的手段得到它的,你比誰都清楚,要不是我出事,遠涉集團早已是我的囊中物,所以我只是拿回我碑看上的東西罷了。”南夜爵說的很輕巧,彷彿整垮一個公司,只是他捍捏死只螞蟻那麼簡單的事。
“你別以為你真能一手遮天,遠涉集團也不是好惹的。”
“你越在意它,我就越是要惹它,為了這個公司你花費了不少心思吧?如今業績蒸蒸日上,不錯,陳喬我告訴你,我不和你玩陰的,我就直接用錢玩死你!”男人說到最後,幾個字幾乎是一下下咬出來的,容恩不由抬頭望向他,南夜爵的語氣中,竟帶著某種她意會不清的狠絕。
陳喬的臉色趨近慘白,氣場不如人,最後還是走掉了。
容恩在沙發上給夜夜梳著辮子,他們之間的對話,她懶得參與進去。
南夜爵坐回她身邊,雖然緊緊挨著,卻並不能感覺到彼此的溫度,很冷。
中午吃飯的時候,容媽媽和李卉準備了一桌子家常小菜,隔壁劉大媽還特意將自家灌製的香腸拿過來,說是給南夜爵嚐嚐。
席間,男人表現的很得體,容恩若不是親眼見過他的惡魔本質,說不定也會被這種表觀東西給迷惑了。
她有一口沒一口地撥著碗裡的米粒,南夜爵見她態度漠然,便夾了一筷子海帶結放她萬碗中,“多吃點,挑食不好。”
他知道她從不不吃這個東西,因為她受不了 種味道,容媽媽笑容欣慰,容恩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