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他走的時候其實很安詳,對閻越來說,他的記憶永遠停格在那裡,不醒來更好。
很多事情都隨著雲淡風輕,只是容恩和南夜爵,依舊止步不前。
容愛也是從啊元那裡問了半天,才找到御景苑的,這兒環境清雅,就連她見了都不由喜歡,按了半天門鈴,才有人開門,她招呼都不打便旁若無人般走進去,甩掉腳上十幾公分的鑲鑽高跟鞋,在玄關處換上了容恩的拖鞋。
“哎……你是誰啊,怎麼。。。。。。”王玲追過去,卻不想容愛竟將手裡的包遞向她,“幫我掛起來。”
“你這人怎麼這樣,你再不出去我就喊人了。。。。。。”
容愛轉身,雙手環在胸前,眼神傲慢眯起,精緻的嘴角塗著鮮豔的唇彩,站在那,就是光耀奪目。“你喊啊,喊之前最好弄清楚我是誰,還有,我不叫哎,我是容愛。”
五玲管她什麼哎還是容愛,“請你出去。”
女子眼角的弧度在彎下來,她順著地毯走到樓梯前,王玲已經回到客廳去給南夜爵打電話,“喂,先生。。。。。。”
容愛走上樓梯,身後的王玲將這邊情況告訴給電話那頭,“她說,她叫容愛。”
南夜爵沉寂片刻,“我馬上回來。”
二樓的主臥內傳來電視說話聲,容恩正將枕套都取出來洗曬,她穿著粉色的家居服,長髮挽在腦後,束成最簡單的馬尾,穿透進落地窗的陽光沾落到容恩的髮絲上,將她全身都襯出一種安詳的氣息,容愛走到門口,凝視到她側臉時,便認了出來。
容恩將新的被套換上,扭頭,就看見一名女子大搖大擺站在門口。
她直起身,”你是誰?“”你又是誰?”容愛神色倨傲,穿著黑色絲襪的雙腿修長纖細,大波浪捲髮更襯出與之年齡不相附和的性感來。
王玲已經追上二樓,她小心翼翼走過來,“這位小姐,先生讓你到樓下去等,他馬上在來。”
容愛靠著沒有動,“這兒就和我自己家一樣,我為什麼要下去,”她起身,走到容恩面前,視線巡過一圈,阿元說的沒有錯,南夜爵果然和她住在這,“我問你,當初你將那張光碟送到別人手裡的時候,奇﹕書﹕網是何感覺?”
容恩杏目圓睜,撇過臉去,差點同面對面貼上,容愛視線含笑,目光卻很冷,溢滿鄙夷同陰霾,“別以為他現在沒將你怎麼樣,你就能安下這顆心來,沒有那麼簡單。”
容恩手裡拿著被單的一角,“當初那個電話,是你打的?”
女子愣了下,卻也沒有否認,“我只是警告你而已,沒有想到你膽子真大,還敢留在這,你現在若乖乖離開了,到少還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這事一旦被楚暮知道的話,容恩的麻順當真大了。
“我走不走是我的事,你用你好心提醒,”容恩轉過身,同她面對面站著,“你如果是在等他的話,就在樓下等吧。”
“你憑什麼。。。。。。”
“容愛。”南夜爵本來就在回來的途中,接到王玲的電話,自然是加了速,“你怎麼過來了?”
“爵,你把我一個人扔在那個大房子裡面,去哪都不告訴我,我害必,睡不著。。。。。。當然就過來了。”容愛穿著拖鞋走到南夜爵身邊。雙手挽住他的手臂,輕輕搖晃幾下。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可是你答應過伯母要好好照顧我的,對了,這位是誰啊?你還沒有給我介紹呢。”容愛揚起下巴,畫著精緻妝容的臉正向容恩。
她將手裡的被單扯過來,容愛話裡面的意思很明顯,能這樣明目張膽進入御景苑的,自然是同南夜爵關係匪淺。她雙手將新的這被套撫平,動作不急不緩,眼底一潭清澈。雖然旁人看不出她此時究竟在是怎麼想的,但容恩不斷重複的那個動作,已經暴露出她內心的緊張。
南夜爵瞥了眼,目光很淡,他隨口道,“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容愛從這模稜兩可的答案中嗅到一絲異常,她鼻翼輕哼,雖然已經猜到什麼意思,卻依舊揚起嘴角道,〃爵,你養起不的女人真多,她也算一個吧?“容恩塞在被套中的手僵住,緊緊握了起來。
南夜爵什麼都沒有說,在她看來,他不說,便是承認了的。
男人帶著容愛下樓,王玲走入臥室內,”容小姐,這些事情你吩咐我就行了,幹嘛親自動手呢。〃到了樓下,容愛的雙手還挽著南夜爵,他狹長的鳳目瞥過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心恩,跟 我玩,你還嫩了點,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