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的胸膛不住起伏,她可是忘了,那裴琅對她向來有居心,在會所時幾乎就廢了沈軒傲半條命,他為了救她的傷疤還在,她倒好,那不清不楚地挨著算是個什麼道理?
南夜爵俊目燃怒,原來他一直遍尋不著,會不會,就是讓裴琅給藏起來了?
這個女人,做交易的手段有一套,想起她可能同裴琅之間存在著某種交易,南夜爵便再也坐不住,他就令她那麼接受不了?為了逃離,她情願躺在一個曾經試圖輕薄她的男人身下。
裴琅去的時候,容媽媽正在房內午休,而容恩則坐在客廳內看電視。
男人並不把自己當成外人,進門就喊肚子餓,說可有剩飯剩菜施捨兩口,容恩側身讓他進門,自然不好意思讓他真吃她們吃剩下的,便現炒了兩個家常菜。
“在這住的還習慣嗎?”
“挺好的,”容恩想起什麼,便起身去臥室拿出樣東西,“我不會選東西,不知道這個你喜不喜歡。”
裴琅放下筷子,見是塊男式手錶,他拿在手中細看,這表值個萬把塊錢,“怎麼想起送我這?”
再貴的容恩買不起,也不知道這樣檔次的他會不會嫌太低,“我想謝謝你,所以就想給你買個東西。”
箇中原因,裴琅其實是知道的,這表是抵了那房租的,容恩不想欠他,“很好看,我很喜歡。”
裴琅將手腕送到容恩面前,“你給我戴起來吧。”
聽他說喜歡,她肯定是高興的,總比放在角落裡蒙灰要強,男人的手不比女人,容恩將手錶戴上去時調整下表鏈寬度,裴琅見她小巧的鼻樑微微翹著,那雙忙碌的手背正向自己,近的,能清晰看見那深青色的血管,容恩抬起頭,就見對方黑色短髮下的一雙眸子直睨著她,黑亮的瞳仁閃著光,裴琅被撞破,倒也不顯尷尬,他揚起抹笑,帶著些許勾人的味道,可容恩心無雜念,便是郎有情妾無意,直接忽略過去。
裴琅膜膜鼻子,容恩將菜住他面前推了推,“我幫你再盛一碗吧,”
他其實已經飽了,卻鬼使神差地點點頭,最後就是一個後果,吃撐了,且撐得難受,容恩盤膝坐在沙發上,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