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嗎?呸,現在上你的不還是我?他是人,所以就搶不過我,容恩,你乖乖認命吧!“她打罵都起不了什麼作用,這個男人無恥到了極點,臉皮比城牆還要厚。
“容思,你還敢跑嗎?“她咬著牙不說話,男人知道她心裡還有不甘願,不斷了她這份念想,只怕她還不能安生,他雙臂自容思身後環過去,“說,還敢嗎?”
“你怕我跑嗎?堂堂爵少,也有怕的時候?我能逃得了嗎,最後不都是被你逮回來。““不準這麼同我說話。”南夜爵不想從她語氣中聽出那種疏離。那刻意拉開的距離,彷彿他們方才的那場歡愛只是做了個夢般,那麼不真實。這種患得患失,南夜爵很不喜歡。
這個男人,真的是霸道進了骨子,管人哭笑,還要管人說話的口氣,“你愛聽便聽,南夜爵,我不是那些想要蓄意討好你的女人,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他真是有些挫敗的感覺。可什麼女人沒有見過,就算她傲,她孤冷,也有軟肋。
南夜爵將膝蓋擠進她的腿,他不等她是否能接納,便闖入她體內,容恩指甲掐住樓梯的欄杆,如貝殼般小巧的指甲蓋由於用力而一個個漲紅,他的衝撞,野蠻,且帶有懲罰,她終於忍不住了,便細碎喊出口,“啊——”
“叫的大聲些,讓所有人都來看看。”
疼,真是疼。容思想讓自己放鬆身休,接納了,就不用吃那麼多苦頭了,可她的靈魂偏偏那麼清醒地支配著這具身體,她讓它繃著、僵著,同樣也受傷著。南夜爵說不出是享受還是折磨,他加快了速度,就算容恩咬著牙將痛苦嚥下去,可那種撞擊聲,還是同周圍的空曠靜謐形成鮮明的反差,富有節奏地迴盪在諾大的別墅中。
王玲住的那個房間,忽然開了燈。
容恩措手不及,彷彿能聽到她起身穿衣服的窸窣動靜,“南夜爵,快進去。”
“恩恩,回答我,你還敢逃嗎?”南夜爵咬著她的耳朵,一手貼住她的小腹,將她更緊密地壓向自己。
“你這個瘋子,快進去!”
“別激動,”男人嗓音沙啞,那種靡亂之音聽在耳中,帶著殘缺的性感味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南夜爵,你……”
任何謾罵到了嘴邊,徒留無力。
“說,我要讓你親。說出來!”
容恩握緊的手指慢慢鬆開,血色逐漸回到指尖,“我不逃了,我不會再逃了……”
身後,男人拉起薄唇,惡魔終於收起摧殘的爪子,他嘴角揚起乖戾的弧度,手臂攬住她的腰將她帶回臥室內。在轉身闔上門的瞬間,容恩看見樓下的王玲走了出來,似在找尋那奇異的動靜出自哪裡。
容恩掙扎,她抓住了僅有的救生圈,可換來的是什麼?她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應該認命?這個社會上,到底多少人是在按著自己的人生軌跡走呢?他們偏離了,不也活得好好的嗎?
南夜爵將綁著她手的領帶鬆開,只是他的逗弄,挑不起她的回應,最後,便乾脆成了發洩。
這晚,容恩真的是被他重傷了。
男人的這種懲罰比挨鞭子還要令人吃不消,容恩向來覺得自己是很能忍痛的,但到最後,她還是陷入了昏迷。
的大床上,只有中間地方時凹陷下去的,容恩躺著的姿勢就是嬰兒還未出世前,盤踞在子宮內的那種自我保護狀態,一條黑白相間的簿被單覆在她肩膀以下,她沉沉睡著,頸間的經脈涇渭分明,些微跳動的頻率讓旁人看著總算鬆了口氣,還好,是活著的。
南夜爵從起來時就發現她在發高燒,他拍著她的臉,卻叫不醒。
徐謙被擾了清夢,趕過來時就看見這幅模樣,他將容恩身上的被單住下拉了拉,看見她手臂以及背部的大灘淤青。
床邊上被撕碎的衣服以及那種情慾後的味道還瀰漫在空氣中,徐謙不用想也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爵,你玩的太過了。”
男人坐在床邊,黑色浴袍下的健碩胸膛徐徐起伏,他想說自己沒有玩,可容恩滿身傷痕確實是他親手弄出來的,“會不會有事?”
“現在才知道後怕,”徐謙看的有些壓抑,便別過腦袋,“高燒很容易退,我不知道她身上到底傷成怎樣,我留些藥膏在這,你給她清洗後塗上,不感染便沒事。”
南夜爵低著頭沒有說話,許是知道自己這次過分了,又拉不下這個面子說什麼,容恩始終睡著,維持著相同的那個姿勢,連身都沒有翻一下。氣息微弱,總覺得一口氣會接不上來,虛的厲害。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