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當太美麗的外表被撕去過後,你所見到的,往往便是你最不願看見的;、他自然是相信容恩的,若說是為了離開他而去轉而依附於裴琅,這個理由太過牽強,他早該明白,容恩能接受裴琅的幫助,卻不可能接受當初他們之間的那種交換方式。
他對夏飛雨的處理方式,在旁人眼中可能是輕了,可南夜爵卻明白,對她來說,沒有什麼比這樣的方式更殘忍。
容恩摸了下他的頭髮,幹了,她推了推南夜爵,“起來吧。”
男人身體挪動下,手臂橫過去,按著容恩的肩將她壓倒在床上,“若不是那張照片。我也不會想到將你藏起來的是裴琅,所以說,你是註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恩恩,我們是不管怎樣都會在一起的。”
“少來你,”容恩雙手撐下,想要起身,可男人的手臂很重,又將她壓回去。
“不過,你膽子也大了,居然敢跟著他去酒店?你不知道男人發起請會不管不顧的麼?”南夜爵將容恩拉到自己的身邊,嘴唇湊到她耳邊惡狠狠說道“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容恩哧笑。目光移動到男人那張令人目眩神迷的俊臉上,“看到酒店就會想到別的上頭,也就只有你。”
“酒店本來就是睡覺的地方,要睡覺就要上床,男人和女人進酒店,不想做愛,難道是跑到裡面看星星賞月亮去的?”
這個男人。。。。。
歪理一大堆,說到最後,總是令人拿不出反駁的話去讀他的嘴。
見容恩瞪著他。南夜爵抿起薄唇,笑容越發邪魅,“再說,那裴琅一看就不是正經的人,他對你居心叵測。”
容恩側個身,同他面對面,男人的手順勢摟住她的腰。“那你呢?你又是何居心?”
“我的居心人人看的懂,很明確,就是要你。”
面對他如此坦率的態度,容恩倒是啞口無言了,南夜爵緊貼著她的臉,目光裡面透出沉重。“恩恩。我們的孩子是怎麼沒有的?”
她沒有想到,南夜爵會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問這個問題,他顯然知道她當時沒有說實話嗎,容恩不由凝起呼吸,開口時,嗓音有些沙啞,“是我自己摔了一跤。”
“你當時應該很在乎這個孩子,為什麼沒有好好留住他?”
容恩垂下的雙眼抬了抬,對上男人 潭底的那抹幽暗。“我若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