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自己深愛的男人攆自己走,那個女人受得了?
南夜爵見她猶在往下說,敏銳地捕捉到一絲異樣,“那個晚上?”
他讓容恩走,並且一起吃了中飯,而晚上回去的時候,她應該早就走了。
“就是容小姐走的前一個晚上,她讓我出去買東西,我回來後恰好看見先生離開,我本來煮了宵夜想端上去,後來看見她一人在房間內收拾,也就沒有打擾她。”
南夜爵狹長的眼角眯了起來,事先,他並未透露過那方面的意思,當晚,是容恩刻意的主動、是她所說的交易令他心生厭煩,第二天才決定下來讓她走,而她,豈能料的那般準確?
“她還說了什麼?”
“容小姐那天很奇怪,我心想先生許久沒有回來,她定是心情不好,她白天也整理過東西,我就問她準備去哪,容小姐說,回家。”王玲認為,她所說的,都是對榮恩好的。
南夜爵掏出一根菸,點上,看著虛幻的煙霧縈繞在指尖,“她在家時,都是什麼樣子?”
“容小姐很安靜,有時候我打掃房間,就看見她坐在陽臺上打電腦,起初我以為她是在玩,後來才知道原來是在工作。有時候,她坐在那一天都說不上幾句話,所以我就不明白,容小姐明明是很愛先生的,可為什麼您回家了,她就會和你吵,每次都是先生離開後,她才恢復成那種很文靜的樣子。
南夜爵夾著煙的兩根手指用了下力,菸灰彈在手背上,他也沒感覺到疼,也就是說,只有在面對他時,她才會表現出那種歇斯底里。
可這,似乎也說明不了問題。他們在醫院大吵了一架,再說孩子的事,她滿腹心機,這也是不爭的事實,即使容恩事先便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那也只能說,她太有自知之明。
再無半點食慾,南夜爵起身來到主臥,容恩走後,這兒也倍覺冷清,所有她存在過的痕跡都被清除的乾乾淨淨,細細回想,竟連那麼點熟悉的感覺都沒有了。
南夜爵四肢開啟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陽光的熾熱被擋在屋外,卻擋不住那零零碎碎的細小光芒,他將手臂枕在腦後,微抬首,彷彿能看見那個清瘦的背影正窩在陽臺上,她起身,像無尾熊一樣吊在自己的身上,說,“我無聊死了……南夜爵,你養著我。”
他是真想養著她的,給她吃好用好,他想珍惜,可偏偏容恩自己不珍惜。
有些東西,厭煩了,南夜爵便一腳踢得遠遠的,今生不再見,他闔上鳳目,想想也不過是個女人罷了,何須自己絞盡腦汁。
躺了會,他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