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過關後才轉過身,想要出去。
來到客廳,卻見方才忙碌的工人全不見了,那些工具隨意扔在地上,可見走時的倉促。
而沙發上,則坐著神態悠閒的男子,他點著煙,手裡的打火機一開一合,發出啪嗒的刺耳聲,容恩來到門口,手剛探及到門把,便發現門已經被反鎖了。
“你怎麼在這?”
“女人,這麼兇,”裴琅吸了口煙,白霧順著他嘴邊瀰漫,“我聽說你在這,就想過來看看你。”
“我和裴公子好像沒有這麼好的交情。”容恩冷笑。
“你可以直接叫我裴琅,”男人放下翹起的雙腿,眼裡不急不躁,就這麼點的地方,這會子,容恩是插翅難逃了,“你叫容恩。”
她並不想和他四處瞎扯,“你想做什麼?”
男人傾起身,將菸頭扔到地上,“我有個壞習慣,我得不到的人,就會日夜惦記著,自從見了容小姐一面,我是身體也想,心也想,現如今遇上,便是你我的緣分,你就跟了我吧。我不在乎你曾經是南夜爵的人,到時候,你就不用這麼辛苦出來工作,我養著你,錦衣玉食伺候你。”
“裴公子好大的手筆,”容恩莞而,若說一點不怕,那是假的,“我這人沒有那麼容易好打發,裴公子能給的,我在別人那照樣可以,寶馬別墅我也一樣不缺。”
“容小姐當真一點不矜持,”裴琅目光含笑,“錢你不要,我給你別的,今兒你別想有人英雄救美,這屋子就我們兩人。”
“你不會是想用強吧?”
“你若不從,那我就要考慮考慮了。”裴琅說完,就站了起來,食指握住領帶後鬆了鬆,“在這空屋子裡做,不知是不是有打野戰那滋味。”
這樣的環境下,容恩竟沒有半點慌張,反而出奇的冷靜,他進一步,她便退一步,“裴公子想要什麼女人沒有,非要強人所難?”
“我這人就死心眼,”裴琅逼上前,“說真的,我還真沒有對女人用強過。”
容恩退到窗邊,她視線往下瞥,正好有個沙堆,“你別逼我。”
“你這是什麼話?”裴琅臉色有些不悅,這種有權有勢的男人,要個女人何須這麼麻煩,見慣了投懷送抱,優越感自然比誰都強。
“你逼我,我就跳下去。”容恩並不是嚇唬她,所幸這是在二樓,巧的話,能跳在那沙堆上,不巧的話,頂多斷條腿。
“你跳試試。“裴琅繼續上前,他並不信。
容恩見他即將來到身前,便閉著眼睛真的推開窗子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