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輕勾了下,陰暗的眼睛散發出眸中說不明的興趣,他點點頭,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也沒有再難為容恩,而是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玩起了手機。
容恩蹲在一旁,按照酒吧的規定,必須等客人走了以後才能離開,可如今,他明明是耗上了。
男人在這時候動下身子,容恩以為他要離開,小腿發麻的挪動了一下。沒想到,他居然整個人窩進沙發,舒適地繼續把玩著手機。
容恩緊咬下唇,望了腕上的手錶一眼,都過去兩個小時了。
南夜爵再耗了一會,估計自己也支援不住了,這才站起身子,跨了出去。容恩見他走遠,這才揉了揉發麻的雙腿,席地而坐。
走出欲誘門口,已是半個小時後,門外,陳喬正滿面擔憂地向裡面張望。見到容恩出來,忙迎上去,“容恩……”。
“陳喬,你怎麼還在?”容恩望了他一眼,半露吃驚。
“我在等你,”陳喬焦慮的神色帶著不安,“容恩,對不起。”
她抬了抬眼皮,雙手插在上衣的兜中,面部表情永遠是清淡地拒人以千里之外,“其實,我已經習慣了。”
當這習慣二字說出口時,容恩毫無預警的,心底像是猛的被紮了一下,連呼吸都帶著淡淡的痛楚。
她在前走,背影孤獨,身後,陳喬一語不發地跟上去。
欲誘,三樓的落地窗前,一抹身影灑在暗夜中,端起手上的紅酒輕啜一小口,堅毅的下巴上方,薄唇無情地抿起。
如狩獵般,獵物,永遠掌握在蟄伏的強者手中。
容恩辭掉工作的事,容媽媽並沒有多問,從一開始,這便彷彿已經註定了。她並沒有再出去找工作,因為她自己明白,那只是徒勞。
就算是認命吧,如果,一年以後能夠擺脫的話,也就算了。
此後的酒牌,容恩每晚都是一號會所,收入自然是可以,維持家裡的開銷更是有餘。
今天,容恩開啟包間的門,一看到首座的南夜爵,便笑不出來了。
都幾天沒有出現,怎麼今天又來了,下意識,對他產生了排斥。
今天來的,不止南夜爵一人,容恩望了幾人一眼,依樣將酒擺到了桌上。
“老大,上次的事已經擺平。”一名男子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相片,遞給南夜爵。
他並沒有接過手,只是冷冷地問了一句,“做的乾淨嗎?”
“老大放心,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男子點亮手中的火機,哧的一下,火苗吞盡相片一角,手上輕抖,便燃燒在一旁的酒杯中,化為灰燼。
南夜爵微微點了點頭,染起一支菸,夾在修長的兩指間。容恩放下調好的酒,她不懂他們的談話,但卻深知,惹上了對自己絕沒有好處。
南夜爵,南式最年輕的繼承人。對於南式,白沙市的人自是不會陌生。不僅橫跨國內外商界,最主要的,南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