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還是自己一個人去吧,女人和女人單獨聊,或許會更方便一些。”歐陽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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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歐陽若所料,陳南果然很爽快地就答應了歐陽若的邀請。
兩人約的地方是一家比較出名的中餐館,歐陽若到的時候,陳南竟然已經先到了。
“二小姐沒有遲到,是我早到了。”陳南笑著說。
她還是那樣知性漂亮,一點也沒有變。
“那叫服務員過來點菜吧,你想吃什麼?”歐陽若問。
“我已經點好了,二小姐不介意吧?”陳南問。
“陳助理辦事效率還是那麼高,我當然不介意了,陳助理和我的口味相當,你點的菜,應該都是不錯的。”歐陽若笑道。
“我還點了二小姐最喜歡的紅燒魚頭。”陳南說。
歐陽若心裡一震,她竟然又提起了這個話題。
“其實我並不喜歡吃紅燒魚頭,那一次在你舅舅家吃了魚頭,我回去吐了很久,你也知道,我失憶了一陣子,很多事情,我竟然都忘了,我吃魚頭會過敏。”歐陽若說。
“過敏這種事二小姐都給忘了,那真是很危險,幸虧沒有什麼大事,不然就麻煩了,唉,看來今天這份紅燒魚頭,我得一個人吃完了。”陳南說。
“失憶還真是一件讓人無奈的事,我男朋友因為失憶,都把自己當成了另外一個人了,我只是忘了自己不能吃紅燒魚頭,這算是簡單的了。”歐陽若笑著說。
“也或許二小姐真的也把自己給弄成了別人呢,只是你忘了而已。”陳南笑呤呤地說。
這話雖然說得平淡,卻是又讓歐陽若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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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南的這話,顯然是意有所指。
但歐陽若並沒有準備否定,這是一個事實,沒什麼好否認的。
“我或許真的是忘了一些重要的東西了,那陳助理能不能幫我想起來呢?”歐陽若說。
這話意思是在說,你知道什麼,不妨直接說出來?
陳南也笑了笑,淡淡地說:“二小姐自己都想不起來的事情,我又怎麼想得起來呢。開個玩笑而已,二小姐不必緊張。”
“差點都死在菲國了,現在還真沒有什麼事能讓我緊張起來,我一點也不緊張。”歐陽若說。
“二小姐在菲國遇險,肯定是一個精彩的故事了,有時間可以說來聽聽。”陳南說。
“是啊,是比較精彩,對了,我在菲國遇到一個人,長得和你有些相似,可惜了,我沒有拍下照片,不然倒可以讓你看看。好像少涵的手機上有,改天我讓他拿給你看看。”歐陽若說。
“二小姐別逗我了,菲國的那可都是外國人,我是土生土長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和一個外國人長得有些像呢?這絕對不可能。”陳南說。
“我也覺得不可能的,可事實就是如此,算了,我們不討論這個話題了,我們聊聊天宇的事吧?”歐陽若說。
“天宇最近不太好啊,股價跌得很厲害,決策層也沒有找到更好的方法來解決股價連續下跌的問題,二小姐現在已經是局外人了,還在關心著天宇的事,真是難得。”陳南說。
“你也知道,我為天宇付出了很多的心血,我當然要關心了,雖然我是出局了,但我還是有繼承權的。”歐陽若說。
“其實你在菲國的這段日子發生了很多事,首先大小姐向有部門申請了歐陽先生的死亡認定,後來你又成了通緝犯,歐陽家就只有一個正常的監管人了,大小姐和歐陽久遠達成了協議,已經把歐陽家的家財給分了,已經沒你什麼事了。”陳南說。
“歐陽星這是要侵吞我應得的一份,別說我沒有真的犯罪,我就算真的成了罪犯,那也不影響我的繼承權,她憑什麼佔了我的一份,這件事我不會輕易罷休,我一定會追訴到底。”歐陽若說。
“可是如果你起訴大小姐,那歐陽家的內鬥就真的是明顯化了,這對天宇集團更加不利,天宇的股價都跌成這樣了,如果你再一鬧,那就真是雪上加霜了。”陳南說。
這時菜已經上來了,那份紅燒魚頭吸引了歐陽若,她真是太想吃了,只能強忍。
“我也知道這樣會對天宇不利,可是如果我不動手,這樣長期下去,天宇也必垮無疑,爸爸能不能回來我不知道了,就算他真的去世了,他也不希望天宇一直這樣下去。我要和歐陽星打官司,並不只是想爭錢的問題,主要還是為了能夠進入天宇工作,如果我不打官司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