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兄弟,以後不管有什麼事需要我的,我一定會盡力而為。”黃律川說。
“兄弟,我不會像他那樣說漂亮話,以後的事先不談,你現在有什麼困難,只管開口,不管是錢還是其他東西,我都會親自幫你。”花榮說。
“兩位大哥的好意心領了,不過暫時確實沒什麼事需要麻煩兩位的,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肯定開口向兩位求助的。”東方少涵說。
“沒問題。”黃律川和花榮都齊聲說。
“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想請教,為什麼你們的領地裡,都有鷹的雕塑?而且那些鷹的雕塑都是五爪的?”東方少涵問了他一直都想問的問題。
“這是上一輩傳下來的,說是一種感恩,具體是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花榮說。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爸在失蹤之前,確實一直跟我說,說我們黃家能有今天,和鷹是有關係的,以後無論修多大的房子,一定記得要有鷹的雕塑,而且必須腳趾是五個。”黃律川也說。
“那你們兩家以前是不是有什麼瓜葛?”歐陽若插嘴道。
“好像很久以前是有的,但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鬧翻了,前輩們對黃家和花家的事都一直不太說,所以我一直認為黃家就是我們花家的大仇人。”花榮說。
“那你們的先祖是從什麼時候搬到菲國來的呢?是從哪裡搬來的?”歐陽若問。
“好像是臺北。”花榮說。
“我們黃家也是從臺北搬來的。沒想到我們竟然來自一處?”黃律川說。
“是不是你們黃家真是我們的大仇人,我們搬到哪裡,你們就追到哪裡?”花榮問。
“我看不是,因為我家東方家,也是從臺北搬到江寧的,而且我們家裡也有五爪的蒼鷹鵰塑。我想這恐怕不會是一個巧合。”東方少涵說。
“你們家也有蒼鷹?”黃律川和花榮都覺得很震驚。
“不僅是他們家有,連我們家也有。不過我們家是從滬城搬到江寧的,不是從臺北。”歐陽若說。
#東方少涵和歐陽若分別說了各自家裡的那些鷹的事,但他們沒有過多地說起很多各自家族內部的事。
“那你們認為這些鷹又是怎麼回事呢,你們的父輩又有沒有和你們提起過那些鷹的事?”花榮問。
東方少涵和歐陽若都說沒有,不是撒謊,是確實沒有。東方少涵都沒有機會聽說過,歐陽若只是一個後來冒牌進來的,那就更加不可能聽過。
最後也沒有討論出一個名堂,因為大家都不知道太多的東西,最後也就結束了這個話題,更多的地說起生意上的事,花榮和黃律川也慢慢開始聊起以後有可能的合作。
時間不早,東方少涵起身告辭,因為他得收拾一下,第二天準備回江寧了,這無疑是一件讓人興奮的事。
回到住處,發現可以收拾的東西也不多,兩人本來就是有錢人,自然不會帶走一些無關緊要的行李,這年月只要有了錢,除了人,什麼東西都可以買到。那些東西當然也就沒有必要搬來搬去。
歐陽若來到菲國的時候是冬末,這時已經春末,菲國已經非常的炎熱,兩人完成了最後一次在菲國的親熱,就當是為這一次菲國經歷作一次告別。
“想著明天就要回去了,我真是很激動。我今晚恐怕睡不著了。”歐陽若說。
“睡不著著咱們就不睡了,就一直這樣。”東方少涵笑著說。
“我跟你說正經的呢,我在想著咱們回江寧後的第一件事是要做什麼。”歐陽若說。
“奪權。”東方少涵說。
“奪權?我以為你會覺得累,想過一點舒心的日子呢,其實我們現在有那麼多錢,不用再去參與家族生意的爭奪,也可以過得很好。”歐陽若說。
“我當然不是因為貪錢了,我也知道我們現在就算是不去奪權,我們也能過上不錯的生活,但是人家不這樣認為,只要我們不死,人家就會認為我們早晚是個威脅,就一定會對我們趕盡殺絕,再說了,我是個男的,我也不可能這麼年輕就退休享受生活。”東方少涵說。
“我也是逗你玩呢,其實我也不會讓和你去某處隱居,所謂大隱隱於市,我身後還有那麼多的秘密沒有搞清楚呢,比如說我為什麼和另外一個女人長得像,又比如說歐陽致遠為什麼會失蹤,還有那些五爪的蒼鷹又代表著什麼等等,這些事情都等著我去查清楚呢。”歐陽若說。
“但是我們要想查清楚這些事情,那就必要要奪權,只有我們真正掌控了各自的家族企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