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地方罵人,那風險還是很大的。那些保安聽東方少涵罵街,又要準備動手。
不過刀鐸沒讓他們動手,而是舉起槍托狠狠砸在東方少涵的頭上,東方少涵立刻暈了過去。
他是被人用水給潑醒的,他在一個寬大的健身房裡,只是這個健身房和其他的有些不太一樣,除了健身器材之外,旁邊還陳列著很多的武器。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正在跑步機上揮汗如雨,其他人立在一旁,不時有人遞上擦汗的毛巾。男子應該是長期鍛鍊的人,身上的肌肉很結實,這人也是長頭髮,比東方少涵的長了許多,而且他把頭髮給紮起來了。
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可以留長髮的,或者說不是每一個男人留長頭髮都好看的。東方少涵的長髮配上他俊朗的五官,看起來飄逸瀟灑,但眼前的這個男的一臉橫肉,五官兇狠,再配上長髮,給人的感覺就很怪了。
不用說,這人自然是菲國華人圈可以和黃律川較勁的花榮了。
“榮哥,這小子醒了,你要不要親自問他的話,還是我問你聽?”刀鐸問。
花榮摁停了跑步機,接過毛巾擦了擦臉,“你從哪裡來?”
這話自然是問東方少涵的了。
“我是黃炎街來的,我是逃出來的。”東方少涵說。
“你逃到這裡來幹什麼?找死嗎?”花榮在旁邊一張椅子上坐下來,接過手下遞過來的礦泉水,咕咕地把整瓶水給喝下去了。
“我是來請花先生收留我的。我被黃律川的人追殺,只有花先生可以救我。”東方少涵說。
“黃律川為什麼要追殺你,我又為什麼要救你?”花榮問。
“黃律川霸佔了我老婆,我讓他放了我老婆他不肯,還要殺了我。”東方少涵說。
“聽起來很複雜的樣子,黃律川秘書都有九個,聽說最近還非常寵幸一個叫做什麼安娜的女人,他有那麼多的女人,為什麼還要搶你的老婆?雖然說只有我可以救你,可是我可以救你並不代表我願意救你,我又不認識你。”花榮說。
“我老婆就是那個安娜,我們都是從華夏來的,結果被黃律川撞見了我老婆,就強行霸佔了,他的勢力太大,只有榮哥可以為我作主了,我老婆一直在黃律川身邊做事,只要榮哥肯收留我,想辦法把我老婆給劫過來,她知道黃律川很多的機密,肯定對榮哥有用。”東方少涵說。
“阿鐸,你怎麼看?”花榮扭頭問刀鐸。
“我覺得是假的,這小子肯定是黃律川派來的奸細,他這是用苦肉計呢,這麼簡單的計策,榮哥不會看不出來吧?”刀鐸說。
“我兄弟說你是在用苦肉計呢,你怎麼解釋?”花榮問東方少涵。
“我沒法解釋,不過苦肉計這麼簡單的心思,又怎麼可能會瞞得過榮哥,我和黃律川非親非故,我幹嘛要和他合起夥來騙你?榮哥是不是被黃律川給嚇破膽了,所以一聽到和他有關的事情,就非常的謹慎?”東方少涵說。
“掌嘴。”花榮只說了兩個字。
東方少涵的臉上立刻啪啪捱了幾大嘴巴,打得他眼冒金星。
“你有求於我,卻說話這麼大沒有分寸,你不知道我隨時可以要了你的小命?”花榮問。
“我當然知道你能隨時要了我的命,所以我才在沒有死之前把該說的話都要說完。”東方少涵說。
“那你現在說完了嗎?你可以去死了嗎?”花榮問。
“差不多了,下手吧。”東方少涵說。
“你們是在哪裡見到他的?”花榮旁邊的人。
“他就是闖進花市街的,他確實被人追殺,但我覺得那是他和黃律川演的一場戲,而且是一出拙劣的戲。”刀鐸說。
“撕開他的衣服。”花榮說。
下面的人當然很快撕破了東方少涵的衣服,露出那一身的傷。
“黃律川身邊好像確實沒有這麼一個人,不然我不會不知道,而且那個安娜也確實是從華夏來的,這也是事實,我倒認為他說的話有七分是真的,先留下吧,讓他從他老婆那裡搞點資訊過來。他只是小人物,你們看著他,覺得他有什麼不對勁,就動手殺了他,我們不用懼他,先留下再說,諒他玩不出什麼花樣。”花榮說。
“榮哥……”
“不用再說了,我就這樣決定。小子,你叫什麼名字?”花榮問。
“我是印尼華僑,我叫湯姆。”東方少涵說。
“嗯,這名字一聽就是假的了,不過沒關係,你隨便編,我不介意,不過你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