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不過不要太破費就行,那就這樣吧,祝你旅遊愉快,回來咱們再聚。”齊秋荻說。
“好的,秋荻姐再見。”歐陽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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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以後,江寧國際機場。
很多人到機場送行,但那都是送別人的,來送歐陽若的,貌似只有楊婉柔。
事實上也只有楊婉柔知道歐陽若要去菲國,所以沒有人來送她也是正常。
歐陽若不知道的是,其實還有一個人來送她,那個人就是東方少涵,不過他沒有露面,看到歐陽若進了候機室,他就讓司機開車走了。
飛機騰空而起,向菲國的首都馬拉而去。
同行的的一共有名伶會的三個成員,帶隊的當然就是會長陸妙,另外兩個歐陽若不熟悉,只知道一個姓郭,一個姓陳,到底叫什麼,她也記不住。
歐陽若從來沒有去過菲國,對那個國家也知之甚少,只知道它離華夏很近,是東南亞一個島國,嚴格來說是一個群島國,那個國家的海島多達七千多個,然後就是那個國家曾經被長期殖民,殖民時間達幾百年,而且曾經被不同的國家殖民過,所以那裡有很多漂亮的混血兒,也有不同國家文化留下的痕跡。
陸妙就坐在歐陽若的旁邊,飛機平穩飛行後,陸妙輕聲問歐陽若:“去過菲國嗎?”
“沒有。從來沒去過,挺期待的。”歐陽若笑著說。
她和陸妙雖然同在名伶會,但陸妙是前輩級人物,而且是政治大佬的夫人,而她是商界的後起之秀,兩人走的是不同的路線,背景的區別也很大,加上年齡上的差距,所以兩人之間的共同語言就比較少,但一直以來,還是相互尊重的。
“菲國我去過多次,很有意思的一個國家,他們有很多的島,在我們華夏,如果要去哪裡,那要麼就是坐飛機,要麼就是火車和汽車,但在菲國,他們出遠門,一般都是坐船,不過他們的出遠門也只是相對他們自己來說,因為他們的國家本來就很小,不像我們出趟遠門,可能就走幾千公里,從南到了北。”陸妙說。
“聽起來很有趣,他們好像被長期殖民,上世紀四十年代的時候才正式獨立。”歐陽若說。
“是啊,所以這個國家的風俗和文化都很有趣,因為每個殖民者統治都會留下他們統治過的痕跡,然後就混合成一種很奇特的殖民文化。”陸妙說。
“到了菲國後,還希望會長多關照我,我什麼也不懂。”歐陽若說。
“這個好說,我們是來做客的,只要安靜地吃喝就行。”陸妙開玩笑說。
“呵呵,那倒是。”歐陽若也笑著說。
另外的兩個一起隨行的名伶會成員見她們聊得開心,也湊過來說些逗笑的話,但那兩個人座位沒挨著,要交流就得大聲地說。歐陽若覺得在頭等艙這樣大聲說話實在有損形象,於是閉嘴,任她們說去,自己閉上眼睛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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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多小時以後,飛機降落在馬拉國際機場。
其實歐陽若還是有些興奮的,畢竟這是她第一次來到一個陌生的國度,而且將會受到這個國家議長夫人的接待,這無疑是一種榮譽。
走出機場,菲方來接的人員已經到了,引著三人向停車場方向而去。
馬拉的天氣很熱,完全沒有冬天的感覺,倒像是華夏的初夏一樣。
歐陽若靜靜地跟在陸妙她們的後面,心想來接的車怎麼要停那麼遠,走了這麼久還沒有到?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一聲爆炸聲,爆炸就在她們的附近發生,爆炸聲很沉悶,但感覺整個地下都在抖動,感覺就像發生了地震一樣。
歐陽若感覺一股強大的汽流襲來,震得她耳膜生疼,然後就暈了過去。
歐陽若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裡,她動了動,讓她驚訝的是,手上竟然戴著手銬!
頭還是疼得厲害,但體力已經基本恢復了。
“這是哪裡啊,來人啊,幹嘛要把我銬起來?”歐陽若叫道。
雖然她不是很確定自己現在在哪裡,但她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非常的不妙,而且這房間明顯就是監獄之類的地方。
叫了很久,終於來了一個胖胖的女警,都說菲國混血兒多,這來的就是一個混血兒,應該是黑人和黃種人的混血兒,長得有點胖,腰粗胸大,很有氣勢。
“吵什麼吵?”那人用英語罵道,她的英語有明顯的地方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