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猛地將力氣一鬆,焦揚只覺得眼前一黑,竟被慣性衝撞的突然撲到在前面,艱難的在地上爬起,她抓起包便向樓下跑去。
還沒跑出多遠,鼻樑便覺得狠狠一痛,抬頭一看,竟是易明晞。想到現在自己必是狼狽無比,焦揚猛地撥開她的身子,小跑著向外奔去。跑了兩步卻又覺得腳腕一歪,蹲在地上一看,高跟鞋上的鞋跟竟被崴斷了。觸及到殘損的鞋跟,一晚上的驚恐委屈頓時調製成悲傷的情緒,再也止不住,洶湧而來。
易明晞來到她身邊,眸光自她滿面淚痕的臉一路往下,最終停留在她損壞的鞋跟上。他一言不,只是向焦揚伸出手。
“不用。”她斷然揮卻他的好意,因為哭泣聲音有些誨啞澀然。隨即轉身一瘸一拐的艱難向前,明明明晃的出租站牌就在那不遠的前頭,可就是這短短几步的距離,走起來卻像是遙遙無邊。
感到後面人的緊緊跟隨,她拼命加快前行的度,鞋子的一高一低最大程度的增添了她遊移的難度,最終靜夜劃過一聲尖利,因鞋跟的偏頗她以極其不雅的姿勢跌趴在前。
底下是堅硬冰涼的青石灰磚,生生的疼痛似乎要鉻入自己的肌骨。同時腳腕突然生起一陣劇烈的疼痛,焦揚艱難的自地上爬起檢視腳腕,許是因為鞋跟的不妥而崴到了腳腕,她只覺得每動一下,心裡都會湧上刺骨的疼。
她嘶嘶的抽氣,因為疼痛積鬱了一晚上的悲傷再次要溢位眼眶,卻在接觸到自高處伸來的那隻手之後,將滿眼的寒霧硬硬逼散了下去。他雖然依然一語不,但是伸出的手已然是在表示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