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跟我離婚。”
“我還年輕,還想有更好的生活。”楊沐沐硬起心腸,“藍逸軒,我再也不會對你心軟,因為,對你心軟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我自己受傷。”
說著,楊沐沐拎起包,就和齊暉離開了。
藍逸軒一個人站在原地,他都不知道要以什麼身份去將楊沐沐追回來,他已經大錯特錯,逼得她一定要離婚了。
車上,齊暉看著楊沐沐,她其實就是找他來演戲的,因為,只有齊暉能真正讓藍逸軒放棄。
這段婚姻,她已經選擇放手了。
齊暉將車速放慢,到最後索性停了下來,在他眼裡的楊沐沐落寞而又失望,還透著一股濃郁的悲傷,她有多捨不得藍逸軒,齊暉覺得他都懂。
“其實……何苦呢?”齊暉終究還是想勸和,“你跟逸軒之間的問題……”
“別說了。”楊沐沐冷冷一聲打斷齊暉的話,“我跟他已經不可能了。”
齊暉的眸光暗了暗,再說:“那就別傷心,人都要向前看。”
楊沐沐的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臉色黯然,沒有回答齊暉的話。
“想開點兒。”齊暉似乎是在勸楊沐沐,也像是在勸他自己,“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楊沐沐看向窗外,一縷淡淡地涼風吹到她的臉上,讓她有著前所未有的清醒。
在受過一次傷之後,楊沐沐就已經變得很理智了,那種理智,堅強得讓人心疼。
齊暉的眸中一慟,他其實很想做楊沐沐身前的男人,替她擋去所有的困難與災害,而他也相信,如果楊沐沐能喜歡他,能跟他在一起,他一定不會讓這樣或者那樣的事情去困擾她。
但是,齊暉現在卻連追求愛的權利和資格都沒有。
他還沒有從白姝手裡奪回屬於父親的東西,他的身邊現在也不是那麼安全,如果是眼下,楊沐沐跟著他,那就相當於是從狼窩掉入了虎穴,沒有太大區別。
齊暉在心裡嘆息著,在看見他有機會能跟自己喜歡的人有所發展的時候,他卻不能開口表露自己的感情,只能以一個哥哥的身份,不跨越當哥哥的職責。
想著,齊暉的雙手緊了緊,握著方向盤的力氣很大很大……
得知楊沐沐鐵了心要跟藍逸軒離婚,範筱希也勸了,但是,勸來勸去,楊沐沐不是裝傻就是斬釘截鐵,那傷心的模樣,根本就是不願意給藍逸軒任何機會。
範筱希只能作罷,今天白姝和陸少聰都不在家,她決定要到白姝的房間去好好找一找,看有沒有骨灰盒的線索。
範筱希用袋鼠袋將江小湖裝在自己的懷中,他一直仰起頭看著她,張開小嘴,想要咬她。
這是江小湖跟範筱希常常玩的招數,兩個人互相咬,現在江小湖一抱著範筱希,就會往她的臉上咬過去。
“等媽媽先把正事做完。”範筱希衝江小湖笑笑,“一會兒帶你玩更好玩的!萌萌,你現在要先乖乖的哦!”
江小湖眨了眨眼睛,似乎是知道媽媽不會跟他玩遊戲了,他只能作罷,四下看看,找尋著有沒有可以玩的東西,找到範筱希胸前的紐扣,他的玩具有著落了。
範筱希低眉打量著江小湖,不由笑了,語氣溫柔的說:“江小湖小流氓,如果媽媽的衣服被你解開,你可是要受罰的哦!”
江小湖才不管,現在他的精力都集中在釦子上,玩得不亦樂乎。
範筱希四下看看,白姝的房間很整齊,也很簡單,一眼望過去,是絕對沒有骨灰盒的。
不過,既然是貴重的、白姝不願意被人找到的,自然就不會放在很顯眼的地方。
範筱希四處翻了翻,床底下、櫃子裡,再敲敲打打地看看有沒有暗門,找了大半個小時,還是什麼都沒有。
怎麼會呢?
範筱希不解,按照她跟江慕宸的推測,骨灰盒肯定就在白家,只不過,看是會在哪個角落了。
範筱希的眸光亮了亮,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帶著江小湖,親自開著去找江慕宸。
看見範筱希和江小湖來了,江慕宸自然是高興,最近這幾天,他們一家三口過得很太平,誰都沒有提屬於三個人之間不好的事情。
如果日子能一直這樣,那該有多好呢!
範筱希也不需要江慕宸提,直接將江小湖放在床上,讓他們父子兩玩會兒。
趁著這空擋,範筱希很小心很小聲地問了江慕宸一句:“你買的那個骨灰盒,防火嗎?”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