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呼吸道內窒息而死。可是不吃東西,對我來說更難受。我在病床上翻過來翻過去,*著:“怎麼還不動手術啊~”媽媽見我這樣,便小心翼翼地問我:“難道你不怕嗎?”我天真地回答:“有什麼好怕的,反正大不了就是肚皮上開一刀,也就五公分那麼長。”鄰邊兩床都很驚訝我能夠如此之鎮定。連事後我也佩服自己當時那麼泰然自若。
突然走廊裡傳來一輛車子的聲音,我停止了動作,兩眼緊盯著門口。隨著腳步聲越來越響,門口出現了一個戴著帽子、口罩,全副武裝的醫生,他用平靜的語氣說道:“該你了。”我聽話地走了過來。他要我躺在推車上,我幼稚地問:“我自己走下去不行嗎?”他似乎被我的無知驚了一下,笑了笑對我說:“這是我的職責,沒做好就是失職!”我聽了著番話,忙不迭地躺了上去,他們都哈哈大笑,我好丟臉啊。
躺在推車上,我看見的只有天花板,腦子裡一片空白,我也聽不到我的心跳聲,這一刻終於來了!可在這時候我居然一點也不緊張,也許是因為不瞭解,沒經歷過的緣故吧。
這車進了一個專用電梯,直達有手術室的那層樓。一切都按部就班地進行著,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在進手術室之前他們還在我屁股上打了一針定心針,怕我緊張。其實不打也無所謂的,因為我的心態很好,一點也不怕。
車子終於推進了手術室,我不甘寂寞,兩個眼珠子滴溜溜亂轉,有些頑皮,打量著這個陌生的地方,好象有些年數了。它不象他們做手術前發給我的那本書上的照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