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成長了許多,光陰一逝不復返,而我,放棄的卻是花季中大半年的時間,想想,真的感覺自己是那麼的無知,如此的幼稚,只貪圖玩樂有什麼用?浪費了青春還增加了惰性。或許,再如此下去,夢想便真的只是一個夢了,一個永不能實現的夢……現在瞬間的醒悟,也許晚了些,但這畢竟已是現實,也只有從今天開始,好好利用將來的每一分,每一秒,即使不能追回,但也總應儘自己的一份力,去追逐,去靠近……
………【第九十七章 淚與恨——電影《可可西】………
可可西里,美麗的青山,美麗的少女,一個神聖的地方,藏羚羊滿山奔跑,在青草地上撒下歡快的腳印。
昔日,而今。
大漠、狂沙、雪暴、追逐、槍聲、鮮血。
看過幾篇捕殺藏羚羊的文章,羚羊眼中哀求的眼神讓獵人放下獵槍,再不殺生。一直以為人都會像那樣有同情心,都有愛護生命的愛心。當看到千百張藏羚羊皮平鋪在地上,看到每張皮上衝鋒槍穿過的洞,才知道錯了,原來真有如此殘忍的人,殺羊不眨眼的人。
“剝一張皮子五塊錢。”撕扯著那柔軟的皮毛心裡坦蕩蕩?活生生的一隻動物,前一秒活蹦亂跳,後一秒鮮血滿地,可憐死都無完屍。給你五塊錢,你就撕下了自己的畫皮,露出黑色的面孔。你,難道就值五塊錢?
端著衝鋒槍,眯著眼,子彈殼清脆的落地聲,一個酷斃了的姿勢被你糟蹋的一無是處。當子彈穿過羚羊心臟時,你有沒有聽到她的哀嘆聲?她不只為自己肚子裡的孩子,還為你,為我們人類,她絕望的眼神似乎在呼喊:人類,積點德吧。鮮血汩汩地從心臟流出,槍孔中看到你在笑。該千刀萬剮的傢伙,車裂都不解恨。
從來都是打著“動物是人類朋友”的旗號的我們又幾時曾為動物們做過點什麼,又一種珍稀動物快滅絕了,虛偽的人們流下幾滴虛偽的淚,擺一張虛偽的似乎很哀痛的臭臉,寫幾篇號召人類保護動物的文章,似乎真的很慷慨激昂,放下筆後就像失憶了一樣,什麼都忘記了。於是動物一種接一種地滅絕,人們一次接一次地裝哀悼,如此而已。
我也很虛偽,只有在看著電影時怒髮沖天,看完後寫一篇通篇都像潑婦罵街的文章,寫完後有一種*,就像給殺羊的人放血一樣,痛快,而我又為它們做過點什麼呢?
我虛偽,我無能為力。
………【第九十八章 徘徊、小屋、燈光】………
徘徊,腳下是片泥地,像剛下完雨,很溼。鞋上已沾上了它的花邊。
周圍溼塊深綠色的叢林,幽幽的,我看不倒那邊究竟幽什麼。我怕迷路,故只徘徊於這唯一一條認得的小路。
注意這燈光已很久了,昏昏黃黃的,從那裡透出來。幾次曾幼稚地想到過這屋子是哪個巫婆變出來的。因的確這片瘡夷之外沒有一絲住人的跡象。這屋子來得便也蹊蹺。
小時候,跟父親來這片林子。父親總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然後便走開去幹活。待傍晚,他便循著這屋子的那一絲微弱的燈光來這裡找我,帶我回家。他很放心地將我交給這屋子,交給這屋前的一草一木。因為他確信這裡不會認錯路,這裡只有這一間屋子,儘管從未見到過屋子的主人。
漸漸長大了,習慣已過而來這片林子了,來這間奇怪的屋子前。屋子確也奇怪,無論擺脫夜晚總亮著燈。白天便顯得那麼微弱,窗簾總拉著,透出窗的光便就更弱了。只到晚上,一片夜色壓將下來,直將整個林子用巨大的黑紗窗簾遮住,它才顯出了一點活力。
記得那時問父親,屋子裡有什麼,我們能不能進去看看。而父親卻說:“你還太小,你還開不動這扇門,等你長大,自然有一天你能也必定要開開這扇門走進去的。”
我認為我已經長大了,已經足夠有力氣開得動這扇門了。但我很懷疑父親指的那一天究竟是哪天。
燈光有些跳動,似乎窗簾也跳將起來,但透過這層薄紗卻看不到裡面的一切。
或許,裡面有個老太太,長著高高尖尖的鼻子,做在搖椅上,吸著煙。一雙黑裡透著藍的雙眸透過鑲著銀邊的圓框眼鏡注視著手中那張早報上的幾個赫然的大字。腳邊的一隻波斯貓搭拉了眼皮倚著她直犯困。火盆裡的火畢畢剝剝,卻未曾有機會竄上來。
或許,我敲開了門,她笑著迎了出來,十分欣喜於我的到來,咧著嘴招呼我坐下。自己便又重坐回那個搖椅,和我聊起來。波斯貓瞪大了兩隻迥然不同的眼睛表示對我的好奇。藉著火盆裡的火光和窗前的那點光亮,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