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青州那邊又借題發揮……”
趙子雄一擺手,道:“自然,我又不是嚴郊。”說罷轉身就走。
青州知州嚴郊和流州軍務脅從督將嚴鄭是同族兄弟,一貫壓迫軍奴,甚至讓軍奴為自己勞作掙錢。趙子雄十分看不起這對兄弟,嚴家兄弟也不喜歡這個只會打仗的粗人。
其實每一任青州知州和驍羈關守將,都是特地選擇有過節或者這樣不投脾氣的人出任,並且經常更換,目的就是避免二者勾結。上百年來,這是朝廷高層心照不宣的規矩,只是當事人不知道罷了。
衝上來的軍奴在第二道關口就被堵截了,並沒能上來。趙子雄帶著親兵一直來到山腳才遇上他們,雙方正廝打成一團。大部分軍奴都空著手,只有幾十人拿著兵器,一看就是從守兵手中搶下來的,可見他們並沒有準備,且戰鬥力也略遜,幾乎個個帶傷了。
趙子雄喝道:“都給我住手!”隨著他的喝聲,二百個手持弓箭的守兵將泛著寒光的箭尖對準山下。
軍奴中一個人的胸口開了一道大口子,血正汩汩地往外冒。他按著自己的傷口,回頭叫道:“弟兄們,這狗官下來了,我們不用上去了。”
“到底什麼事?”趙子雄喝道,“你們把話說清楚。”
“狗官,你為什麼要殺了我們?我們犯罪,自有王法懲處,為什麼要我們拿命給你們換功勞?”
“對,為什麼說我們是西瞻的奸細?”
“為什麼要把我們騙上山來一網打盡?”
“胡說!你等再胡言亂語,別怪本官手下無情。”趙子雄示意弓箭手一起張開弓箭。然而山下的眾人卻不怕,情緒更加激動起來,一個人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