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交代,一直過了好幾年都沒查出個結果,所有的所有都回不來了。
冉國軍自那以後情緒出現了很大的問題,醫生醫治無果,只能勸人送到精神病院療養,只是冉家再也沒人了,連住院的錢都還是社群幫忙給的。
因為這事兒上了報,當官的也不能不坐視不管,答應讓冉小輕和她爺爺住進廉租房裡,一年裡水電都不要錢。
爺爺的病情十分嚴重,精神時好時壞,清醒的時候還會像個正常人說倆句話,糊塗的時候會嚴重到用頭磕桌,或者手舞足蹈。
旁人都說,冉國軍瘋了。
在次回到仇家,已經是一個半月之後,開學都一個月了。她先去了學校辦理退學手續,然後去寢室收拾東西,新的書本費都發下來了,這個是退不了款的,所以她帶著書本從教師樓的拐角一路走到校門口。
“真的,我看到她了!我們班上節課是體育課,我看到冉小輕從宿舍樓經過操場的!”學校裡低年級的某班少年說,用手指著校門口“你去看看呢,說不定還沒走遠。”
她回到仇家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然後走出了仇家,把鑰匙放在門口的花壇下,到了二樓迎面裝上一個急衝衝的少年。
仇文天喘著粗氣,怒目瞪視著那廉價紅藍相間的行李箱。抬頭看著面前突然消失不見一個多月的冉小輕,若不是認識的人看到她今天來學校,是不是他再也見不到她了?
一股難以抑制的怒氣,和把心快要捏碎般的疼痛襲來。他生氣的大吼“冉小輕!!!”
行李箱被狠狠的從樓道上往下扔去,昏黃的夕陽從樓道的小視窗照了進來,撒了一樓道的衣服躺在地上。
她的馬尾末端被人狠狠的揪住,被迫昂起頭看著少年逐漸扭曲的面孔。
想起就在不久前她才說過的話。
“我。。。我其實。。。其實吧。。。挺喜歡你的。。。”她用手指間在地上磨蹭著,感受著冰涼的觸感“就是。。。我吧。。。就。。。挺喜歡你的。”
“你看吧。。。你家裡的事兒吧,也糟心。我家的事兒吧。。。也沒啥事兒了。。。咱們倆。。。”
“我是說。。。咱們倆不剛好做個伴。。。不。。。不挺好的。。。的麼。”
“我哪兒。。。也不去。。。”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星期更新隨榜,其餘的時間作者會構思大學時代的事情。這章節嗯。。。估計大家看了會感覺不大爽利,忍忍吧。
作者也在構思新文【盤點那些喪心病狂的男友們】,希望各位大大去捧捧場,先蒐藏一下!蒐藏到了50作者會開始更這一篇文文。(看名字就知道,這絕不是什麼純情的萌萌的寵甜文)
ps:沒錯我要雙開!這樣大家有得看,不好咩?好就去搜藏一下吧麼麼噠。
☆、二零一五
標準地攤十元鬧鐘的鈴聲尖銳又刺耳,用來吵醒熟睡的靈魂在合適不過。
起床後的她開啟陽臺的門,濃重的霧氣方圓幾十米內都看不清。
胡冬梅也不知道今天哪個筋搭錯了線,居然想起了洗衣服。把衣櫃那些翻來覆去穿了好幾次都想不到洗的衣服一股腦的扔進洗衣盆裡,揉搓揉搓後連水也不擰乾就那麼溼淋淋的給掛著了。
任虹看不順眼,就把這些衣服挨個兒攬到一邊,掛上了自己才洗乾淨的紅色蕾絲胸罩。
胡冬梅不管自個兒衣服的委屈,忙著上網打電腦。一邊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哎,昨晚那個男神,小輕你認識?可以啊,居然泡到個這麼一個潛力股。啥時候也給姐們介紹個,你看我今早兒都把衣服洗了呢。”
“行了吧你,洗倆件衣服就以為男神看得上你啊?你也不看看自己那邋遢樣兒,待會趕緊把你桌上的那些個垃圾零食扔了,放了幾天都變味了都。”任虹鄙棄的看著胡冬梅,又回頭看著一直在陽臺邊發呆的冉小輕,穿著個單薄的睡衣,也不知道在望穿秋水個什麼。
她背影打的挺直,消瘦的胳膊在冷空氣的刺激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眼眶下陷看來昨晚並沒睡的多好,這會說不定還正在夢遊呢。
“他是仇文天。”淡淡的五個字傳進寢室另倆位的耳朵裡,聲音在狹小的臥室內顯得有些沉悶。
胡冬梅拿在手上的薯片應聲落地,任虹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什麼!!!他就是你說的那那那那那。。。那個發小?”
“就是那個強了你不說,連一塊錢都不給你的那個!!!”
這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