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就能將她揉碎。
“知遠、知遠……”她開始叫他的名字,這是從前養成的習慣。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會叫他的名字,也只有這樣,她才能懇求他放過自己。
“求我!”他的聲音帶著粗重的喘息,聽在她耳中卻越發讓人面紅耳赤。
“我不行了,求你。”手裡的床單已經被她攥成了一團,掌心浸出一層又一層的汗水,讓被單都已經溼透了。
“叫我的名字。”
“知遠,知遠,知遠……”她的眉緊蹙著,眼角滲出了更多的淚水,“知遠,求你。”
“知道錯了嗎?”
“錯了,我錯了。”從前每次吵架,無論輸贏最後都是以她的告饒終結。只要在床上,她從來洠в幸淮問撬�畝允幀�
“錯在哪了?”他咄咄逼人。
“我……”錯在哪兒了,這次她確實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
身體如同海水中的海藻一般,隨著波浪不斷起伏,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剛才他們有吵架嗎?還是她又做了什麼惹他生氣的事了嗎?
洠в校�紱'有,她實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又惹到他了。
“看來你還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他眼裡閃過一絲危險的神色,滾燙的掌心撫過她光潔的大腿,在她還洠�淼眉暗摯故保�蝗喚��耐忍�饋矸旁謐約杭縞稀�
“嗯……啊……”下一秒,他已經以絕對佔有的姿態更進一步地佔據了她的身體。她還完全處於無疑是狀態,便再也忍不住叫出了聲。
“知道自己哪裡錯了?”他繼續在她耳邊,吐氣溫潤。
“知道了,知道了。”她忙不迭討饒,“知遠,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他柔軟的舌尖舔過她臉上的淚痕,“那你說說,你到底哪裡錯了。”
“我哪裡都錯了,我不該和你吵架,不該和你頂嘴,不該做你不喜歡的事,不該惹你生氣,不該……嗯……”這是她從前求饒時慣用的說辭,可是後面的話還是被那一聲嬌喘給哽在了喉間。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她的話讓他的動作更加激烈了起來。
後面任憑她怎麼服軟怎麼求饒,他卻一點也洠в幸�毆��囊饉肌�
不知又過了多久,她覺得自己最後一絲力氣都快要抽離身體了,緊握著被單的手也越來越洠в辛ζ��
可她還在不停地叫著他的名字,潛意識裡她覺得,好想只有這樣他才會讓自己好過一點。
“知遠、知遠……”意識已經有些遊離於身體之外了,迷迷糊糊中她彷彿聽到他在說什麼,她想睜開眼睛,想聽清楚,可大腦卻不聽使喚地一點點空白下去。
最後,她只隱隱約約聽到一句不真切的話,彷彿近在耳邊,卻又像飄渺在天際。
“你最大的錯就是偷偷躲了我四年……”
……
回到他身邊3
也不知睡了多久,蘇藜覺得自己像被裹進了一團柔軟中。像從前在農場時、在那璀璨的夜空下,她和小臻躺在被修剪地整整齊齊的草場上,望著遙遠而神秘的夜幕,一顆一顆地數著天上那些星星。
輕輕勾起嘴角,身子忍不住往下縮了縮。
“啊!”一股強大的不適感頓時鋪天干地而來,什麼東西突然就往嗓子裡、鼻子裡灌了進來,把她嗆得快要窒息。
本能地伸手撲騰胡亂撲騰起來。
“活該,誰讓你亂動了。”身體突然被人一把撈了起來,蘇藜深深吸了幾口氣嗆得一陣昏天黑地。
“你可真是會惹事兒,我不過去拿件衣服的時間,你就能把自己弄得差點兒溺水而亡。”熟悉而又調侃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蘇藜咳得面紅耳赤,等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已經被人從那柔軟的觸感裡抱了出來。他小心地將她的身子擦乾,然後將服務員剛送上來的睡衣套在了她身上。
“我、我剛才怎麼了?”她被他輕輕放在床上,一臉不解地望著他。渾身上下還痠痛不已,就像被拆卸後又重新裝上的般難受。可是她腦袋卻突然斷片了般愣是洠Х從�齺磣約合衷詰拇�場�
她張開雙臂,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又看了看眼前的男人,臉色冷冽眼神嚴肅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
“你不會腦子進水了吧?”男人語帶調侃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心裡卻又洠�磧傻馗噝恕T謖獾閔纖�故嗆痛憂耙荒R謊��灰�砩暇鯖'睡醒腦袋就犯糊塗。
早知道剛才就別把她扔浴缸裡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