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藜的回答不置可否,“不過總算相識一場,見個面應該也沒什麼大不了吧!”
“相識一場?”楊子蕭重複著她的話,突然冷冷地笑了一聲,“原來在你這兒,你們就只是相識一場。”
“那不然呢?”蘇藜攤攤手,說得隨意,“楊少爺不會還要讓我去四處宣揚,我從前做過你大哥兩年的情婦吧?”
“蘇藜,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楊子蕭端詳了她好一會兒,終於得出這個結論。
“我?”她指著自己,勾了勾唇,“在楊少爺眼裡,我是什麼樣的女人呢?”
楊子蕭看了她一眼,又一聲冷笑:“你真以為那兩年受傷的只有你嗎?還是你覺得這天底下就你最無辜,別人都在設計陷害你?”
“蘇藜,說實話,就你那些小心思別人看不出來,你以為大哥真不清楚嗎?那兩年你為什麼和他在一起,難道你就不是為了利用他嗎?你覺得是他在逼你,你覺得你是在忍辱負重,可你那也是你自找的,如果不是你自己的私心作祟,不是為了那個農場,你能留在他身邊?”楊子蕭眼裡有蘇藜從未見過的認真,然後他薄唇一勾,卻又笑得妖魅,“可我猜,如果你知道他為你做的那些,我不信你還能笑得這樣無所謂。”
“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蘇藜臉上的笑容徹底凝固,因為她從眼前這個男人眼裡,看不出一絲開玩笑的神色。
“是,我是自找的,可我要奪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那又有什麼錯?”蘇藜沒察覺,自己語氣了已經有了難掩的怒意。
她狠狠地看了眼楊子蕭,然後又冷笑一聲,道:“蘇家為什麼會那樣,我爸爸為什麼會跳樓?我自私,我利用他?不這樣做我還能怎樣,難不成我還得對那個毀了我的家、毀了我幸福、毀了我未來的人感恩戴德?”
“毀了你?那你知道你爸爸又毀了他什麼嗎?”楊子蕭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笑意,只那麼一瞬卻又染上了落寞,“對,我是沒資格說你。如果我有資格,如今也不會和你坐在這裡了。可是你也別以為你就有資格指責我,我們都是同樣的人不是嗎?”
“同樣的人?”蘇藜冷笑,“這名聲我可承受不起,或許這些話還是等你找到小臻再說吧!”
說罷拿起包就要離開。
楊子蕭長腿一邁便擋在了她面前,“小臻到底在哪裡?”
“楊少爺這麼自信,您自己一定也可以找到她的,又何必我在這多此一舉。”蘇藜避開他的阻擋就要走。
“蘇藜,別挑戰我的耐心。”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抱歉,我就喜歡做由挑戰性的事。”她冷眼與他對視。那句話當初君知遠也對她說過,這還當真是他們的口頭禪麼?
說罷,掙開他的手便向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時卻又突然停下了:“楊少爺,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不是所有東西都會等在原地,有的人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如果你知道當初你把小臻傷得有多深,如今你還會站在這裡和我說這些話嗎?”
說罷,拉開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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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的老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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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演奏會後蘇藜和顧梵便要分開宣傳了,所以公司已經提前給他們找好了住所。雖然不能與之前所住的星級酒店媲美,不過還是勉強可以接受。
兩人的住所都離公司不遠,但卻分別位於南北兩個不同方向。
蘇藜知道這是裴晟宇安排的,先前她告訴過他,他們之間的事兒,她不希望讓顧梵知道,所以如果可以儘量將她的活動與顧梵分開。
在這方面,裴晟宇還是比較尊重她的意見的。
離演奏會越來越近,蘇藜和顧梵都忙著排練,搬家的事兒便由john代勞。
john指揮著搬家公司的隊伍,先解決完了顧梵那邊,然後才返回準備清理蘇藜的東西。雖然兩人的東西都不多,但比起蘇藜,顧梵那邊明顯就要灑脫不少。該扔的扔完後,能搬的差不多也就那些了。
可蘇藜這邊她卻特意交代了,什麼破銅爛鐵,只要她滿意的都不能扔掉。雖然只是指揮,但也累得john這個腰痠背痛喲。
“那個那個,這畫可是她的寶貝,別碰壞了。”john見那些人毛手毛腳的就不放心,雖然那些東西在他看來不值什麼錢,但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