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嗎?馨兒這裡有君少的痕跡。不管君少覺得我是在演戲還是怎麼,我只想讓君少知道,我是認真的。”
“是嗎?”他譏諷一笑,不露聲色地收回了手,“可寧小姐的認真對我或許真的不合適。”
恰在此時,那個西裝男人恭敬地走了過來。
“君少,房間已經安排好了。”
“走吧。”君知遠根本沒再看寧馨兒一眼,跟著男人向包間走去。
“君少!”寧馨兒不死心地跟了上去。
之前離開酒店時,她就覺察到他情緒不好。而今晚楊子蕭他們都來了這裡,所以她便賭了一把,來這裡守株待兔,沒想到真的讓她等到了。
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可現在他心情不好。也只要這種時候,她才覺得自己對他是勝券在握的。
所以,今晚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或許剛才那番話只是她想打動他的說辭,他們都是混跡於複雜的人際圈的人,她知道他對這樣的話自然也不會當真。
可她自己卻清楚,隱藏在那些虛與委蛇中的真心。可身在這樣的圈子,她已經習慣這種生存模式,他們這樣的人是不敢將自己的真心向別人完全展露的。
特別是他這樣的男人,如果他知道她是認真的,恐怕她連線近他的機會都沒有了。
&;lt;/div&;gt;
她太天真2
&;lt;div ;id=&;quot;chaptercontentper&;quot;&;gt;
偌大的包間裡氤氳著曖昧的氣氛,西裝男人安排好一切就識趣地退了出去。臨走,還熱心地為他們拉上了門。
君知遠抬眼掃過寧馨兒,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然後又低下頭,自顧自為自己倒了半杯紅酒。
“君少心情不好,馨兒願捨命陪君子。”寧馨兒走過去奪過他手中的高腳杯,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男人勾起促狹邪魅的眼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開口,語氣中卻帶著明顯的不屑:“寧小姐是不是太自信了點,你從哪裡看出我心情不好了?”
寧馨兒愣了一下,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是啊,驕傲如他,怎麼會在清醒的時候讓人知道他心情不好。
她在他身旁坐下,然後將酒杯放在桌上,仔細地又倒上了半杯酒:“馨兒失言,願自罰一杯。”說罷舉起酒杯就要往嘴裡送。
男人卻突然奪下酒杯,“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樣的女人嗎?”
“我知道。”嘴角劃過一抹無奈,“馨兒並不想糾纏君少,可今夜,就算是最後一次,行嗎?讓馨兒再陪您喝最後一次,以後馨兒絕對不會再糾纏您。”
她細細看著男人的臉色,他的每一絲表情都被她暗自收在眼底。
迷人的輪廓,俊逸不凡的眉眼,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這個男人就像一株罌粟,讓人一不小心便上了癮。
連她自己都有些迷茫了,剛才那番話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亦或許是酒精的作用,說那話的瞬間,她覺得自己心裡確實像有什麼情緒亟待發洩。
不過這也算賭注吧。她相信,只要今夜他沒讓她離開,過了今夜自己也就能留在他身邊。
見他臉上並無任何不悅的表情,她妖嬈地笑著在他身邊坐下,從他手中接過酒杯:“不管君少認為馨兒是怎樣的女人,但今晚,馨兒只想單純的不帶任何目的的和君少喝一杯,行嗎?”
杯中的酒在燈光下泛著冷冽的紅光,寧馨兒舉起酒杯,輕輕啜了一口。但她卻並不往下嚥,放下酒杯,纖腿一伸跨上男人的腿,嫣紅的嬌唇不露聲色地附上了男人性感地唇。
一陣耳鬢廝磨,男人突然一個返身,將她壓在了柔軟的沙發裡。
……
*
蘇藜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偌大的房間又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有些頹然地坐在床上,這張床承載了她和他兩年的回憶,可如今,這裡卻變成了佐證她可笑最有利的證據。
這段時間有很多事讓她理不清頭緒,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那個男人,她不是該恨他嗎?可最近腦中卻總情不自禁地想起他,關於他的一切。有時他在房間接個電話,她也忍不住想聽聽到底是誰。
連她都覺得自己可笑,他的這些與自己何干呢?
蘇藜躺在床上,用被子將自己緊緊地過了起來。柔白的燈光下,所有的一切彷彿都變得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