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搶”走了,他心中既有不捨也有不放心。因著宋思年不甚寬和的態度,所以蕭靖北在宋思年面前,也總有幾分緊張和忐忑之意。
蕭靖北為了打破室內的沉悶和尷尬,便走過去拿起芸娘放下的棉袍,繼續在炭盆上烤著。宋思年坐在一旁看著他,良久,才憋出一句話,“四郎,今日之後,可再不能過來了。新婚之前不能見面,這樣的規矩想必你娘也告訴你了吧。”
蕭靖北點了點頭,“宋大叔,我知道了。這幾日如果再有獵物,我讓別人送來吧。”
宋思年淡笑著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又道:“芸娘個性單純,有時還有些執拗,你以後多擔待些。”
蕭靖北收斂了笑容,他抬頭看著宋思年,面色嚴肅而堅定,“宋大叔您放心,我會盡我所能照顧好芸娘,絕不讓她受苦。”
“鈺哥兒那次的事情,以後不會再發生了吧?”沉默了一會兒,宋思年又擔心地問了一句。
雖然語意不詳,但蕭靖北清楚地知道宋思年所指,他沉聲道:“決不會再有那樣的事情發生。”頓了頓,又重重加了一句,“我保證。”
宋思年淡淡笑道:“我家芸娘雖然跟著我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但我卻從未讓她受過氣。她一向乖巧懂事,溫順聽話,從小到大,我和她母親連大聲責罵她都沒有過幾次。”他看向蕭靖北,面帶告誡之意,“我家芸娘吃得了苦,吃得了虧,卻獨獨受不了委屈。”
蕭靖北神色一凜,肅容道:“您放心,若芸娘以後受一點點委屈,您唯我是問,我二話不說,任由您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