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美術學院,一度也是父親的驕傲。但他就不常回家了,偶爾回來一兩次,也是性情古怪,要麼發瘋,要麼自閉的,我曾經想帶他去心理醫生那裡看一看,他當然不同意。唯一和他能說得上話的就是西月了,然後他們就經常出去,有卓秦,應該也有那個女人,誰知道他們秘密的都在做什麼,交情有到哪個程度。總之,你說西盟因為重情重義而這樣去幫助朋友的遺孀,我還真不太相信。”
“也許是他喜歡那個女人呢?”羅艾兒從女人的角度猜想,這是最大的可能了。
“西盟經常換女朋友。”楊西明對羅艾兒的猜測不屑一顧,皺眉似乎在回想著自己親弟弟的黑歷史,他皺眉思忖,“沒有錯,是經常換,而且是從中學開始。”
“一般濫情的男人是因為沒有遇上一個真正喜歡的女人,一旦遇到了,會全情投入,奮不顧身的哦。”
“我從沒見他對哪個女人和聲悅色過,從他上高中開始,就有女人在我家門口等他,父親好幾次逼他出去道歉,或者把話說清楚。等他回來以後,就讓他跪下悔改。後來他就很少回家了,就是這個原因,或者說,這是個主要原因。”楊西明說,“我從不以為他會把哪個女人視為珍寶,因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就是這麼一個人。”
“那後來呢?他從那以後就不見了麼?”
“嗯。”楊西明點點頭,“那之後他一直消沉過好一段時間,我們再沒聽到過任何關於卓秦和那姑娘的訊息,而且我和你說的這些也都是當年的猜測。西月也不在了,等於和卓家斷了關係。父親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