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冷戰。
梁飛凡和往常一樣,早就忘了自己才是先生氣的那個。幾天裡上山下海就差摘月亮來博美人一笑了。無奈美人兵來將擋遇佛殺佛,就是冷冰冰的不理人。
小離和陳遇白和好如初,回過頭來當起和事佬,“大哥,喏,先拿出點誠意來嘛,我們小煙心最軟了,您罰了酒,道了歉,她就不會生氣啦。”小離笑眯眯的遞過來一大瓶烈酒。
梁飛凡放下手裡的紅酒杯,一挑眉,看了眼顧煙。
顧煙優雅的攪著碗裡的奶昔,眼觀鼻,鼻觀心,不動聲色。
梁飛凡輕嘆氣,拎起酒來,在一片叫好聲裡灌了個乾乾淨淨。
“小離,你這是幫大哥哄煙姐呢,還是給你家男人報仇呢?”李微然抱著肩不以為然,誰不知道老三家那隻最是護短,陳遇白臉上的淤青還光輝閃耀著呢,她怎麼可能幫起大哥來,藉機有怨抱怨有仇報仇還差不多。
大家哄的笑開,小離氣的追著李微然到處跑。
梁飛凡在笑鬧裡盯著顧煙,畢竟不是千杯不醉,頭有點昏,只有看著她眼眶裡才舒服一點。
顧煙看他雙眼發亮的發楞,對著自己一直看,就知道他喝的差不多了,這個死小離,給本小姐記著!
紀南在一旁冷眼觀察了很久,這時走到梁飛凡身邊,輕輕的開口,“哥,我幫你。”
梁飛凡沒看他,冷冷的哼了聲,他還沒醉到那個地步,紀南在想什麼他清楚的很。
紀南不敢說話,在一旁靜靜候著。
良久,梁飛凡轉身回沙發去坐著,冷冷丟下一句,“下次再落我手裡,我不會給你來求我的機會。”
紀南幾乎落下淚來。
鬧到半夜,各回各家。
梁飛凡找遍全場,不見了的除了紀南和她,還有老六。
通往十七層的偏門“碰”的開啟撞上牆,眾人都往那裡看去。顧煙走了進來,看似平靜,眉宇之間卻有暴風雨的顏色。
門外的走廊裡隱隱聽到老六的怒吼和女孩的哭聲,紀南隨後悠閒的走進來,關上門,衝大家一笑便閃一邊去了。
顧煙理了理裙子,走到梁飛凡身邊嫣然一笑,在一片吸氣聲裡柔聲開口,“飛凡,我們回去吧,好累哦。”
大家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這紀四就是有本事啊,這回大哥還不得重重的有賞。
小離卻偏著頭笑,明明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你們這幫傢伙懂什麼呀……有人要倒黴嘍。
吃醋
一路平靜。
梁飛凡隱隱猜到了些。
心裡有喜悅一點一點瀰漫開來,原來,她對他,也不是完全沒有心的。
顧煙一回家便乒乒乓乓的收拾行李,從底樓的大廳到二樓的臥室,一路上如同暴風過境。梁飛凡抱著肩噙著笑看著,一干傭人看到這詭異的一幕,紛紛躲回房裡去。
等她怒氣衝衝的拎著箱子要出門時,梁飛凡上前一步堵住了大門。
“讓開!”這女人聲色俱厲起來也迷人的不得了。
“不想聽我解釋麼?”背靠著大門痞痞的笑,伸手去摟她,被她一把開啟,“說就說,不要動手動腳。”
他的呼吸之間有淡淡的酒味,顧煙別過了頭去。梁飛凡此時有些微醉,可是神智卻無比的清楚,她的皺眉不愉快看在眼裡,都是蜜糖一樣的甜蜜,“我沒碰她,一根手指都沒有。”
顧煙眼前又浮現那張青春美麗楚楚可憐的臉,心頭一把火越燒越旺,“你是一根手指都沒動,懷孩子又不用你的手指!種豬!給我讓開!”
孩子?!梁飛凡眯了眯眼,這個老四,幼稚。
“我的手指,某些方面也可以代替讓人懷孩子的東西,你最清楚了是不是?恩?”他越說頭越低,伸出舌尖在她臉上舔了舔。
“下流!”顧煙被他抱著,調情的話語和著耳邊撥出的熱氣,讓她羞的小臉通紅。
梁飛凡心情好的一塌糊塗,任她在懷裡做無效的掙扎,“你愛死我的下流了,不記得了嗎煙兒?你在床上怎麼扭動著你的小蠻腰求我更下流一點的?”
顧煙臉紅的滴血,這個色 情的男人,還笑得那麼賤!
“沒有孩子!“梁飛凡抓住撒潑的小老虎困在懷裡,帶著笑柔聲勸,“怎麼可能有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真要是有什麼,我能容她鬧到正宮娘娘眼前來?最關鍵的是”,梁飛凡收了笑鬧,扳過她的身子,認真的看到她的眼睛深處去,“我如果有孩子,母親只能是你——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