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蘭隨便吃了一點東西,總算是感覺好受了一些,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房間裡多了一個陌生人。
千植有些無奈的為令狐蘭蓋好了被子,站在她的床邊默默的看著她的睡顏。
他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令狐蘭看起來對他沒有一點點的戒心?但要說完全的信任,又似乎差了一些,比如,她雖然接受了他的親近,但是卻是在一定的範圍之內,超出了那個範圍,他可以肯定眼前這個看起來溫柔明媚的女孩子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暴揍他一頓。
他正胡思『亂』想著,令狐蘭驀地睜開了眼睛。“你要看到什麼時候?”
千植微微笑了一下,身形一閃已經出現在了窗臺上,他坐在飄窗那裡默默的看著外面的無邊夜『色』。
令狐蘭閉上了眼睛,安安穩穩的睡著了。
兩個人就這樣平安無事的相處了一夜。
第二天令狐蘭一睜開眼睛,便看到自己的桌子上有了一份熱氣騰騰的鮮血,血『液』的香氣滲透到她的四肢百骸,她覺得自己一下子餓了。
“你從哪裡弄來的?”
她犀利的目光看了一眼正含笑看著她的千植。
千植做出一個無辜的表情說道:“我在你的眼裡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殺人狂魔嗎?相信我,納克爾家族能夠存在那麼久的時間,跟我的領導是分不開的。新鮮的牛血『液』,剛剛出爐十分鐘。”
令狐蘭看著血袋裡的血『液』,默嘆了一聲,這一次的角『色』太特殊了,她自己本身很不喜歡血之類的東西,包括做人的時候,吃火鍋也絕對不會點血一類的東西,可是現在卻只能喝血才能生存下去。
她覺得這個位面對她來說,最大的挑戰並不是完成原主的心願,而是以吸血鬼的狀態生存下去。
洗漱完畢,令狐蘭面無表情的喝了那些血『液』。
千植有些好奇的看著她,說道:“你很不喜歡這些血的滋味。那你之前是怎麼生存下來的?”
“大概是個奇蹟。”
千植:“”這個答案實在是太不走心了,他有些想笑。
正吃東西的時候,令狐蘭感覺到自己的門外有了腳步聲。
她開啟房門就看到林酥酥站在那裡,滿面淚水的看著她。
林酥酥毫不掩飾眸子中滿滿的恨意,她衝著令狐蘭大喊道:“寒玉,你毀了我的這張臉,你現在滿意了嗎?”
林酥酥的喊叫聲,實在是太大驚動了整個宿舍樓的人陸陸續續有人從房間開啟房門,看向這邊。
令狐蘭一手抓住林酥酥的領子,將她舉了起來,抵在牆上,淡漠的說道:“是誰給了你勇氣,大清早的在這裡又吼又叫?林酥酥,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心裡面沒有點數嗎?”
“我做了什麼事情,你要這樣對我,有本事你大聲說出來,我改,你別想隨意詆譭我,你也別忘了你也有把柄在我的手裡。”林酥酥臉紅脖子粗,但是因為恨意太濃烈了,依然艱難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