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蘭笑了一下。
“這個遊戲雖然叫做不公平的遊戲,但是如果不公平的話,遊戲就沒有了存在的意義,只是單方面的屠殺,如果是屠殺的話,為什麼還要把我們拉入遊戲,直接在外面殺了多好,省心省力省事,所以我猜測這個遊戲其實還是有點公平的,對不對?比如,其實你也是在參賽選手。”
澹臺煜漆黑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讚賞,她很機智,超出了他的想象。
阿來“呵呵”了一聲。
她目光狠毒的盯著令狐蘭,她很想殺了令狐蘭,如果這些人都死了,就會成為她的養料,她又會重新變成那個年輕嬌嫩可愛的小女孩兒。
“太聰明的人都該死,你應該最先死,我先掐死你,再慢慢收拾這些蠢蛋。”
阿來手上的指甲越來越長,越來越長,把這些指甲催生出來,花費了她更多的力氣,她臉上的面『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她想要努力突破身前的屏障,把這些指甲伸到令狐蘭的面前,掐死令狐蘭。
令狐蘭輕笑一聲,從身上『摸』出了一把防身小刀,這是祁冉在超市中拿的唯一的一個防身用具。
她嗖的一下扔出了小刀,刀在空中轉了幾個轉,把阿來的指甲切斷,阿來尖叫了一聲,跌倒在地上,整個人衰敗得如同一個破抹布,和剛才鮮嫩多汁的模樣判若兩人。
東哥看了阿來一眼,發出了一聲“臥槽!”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阿來竟然也會是參賽選手。
他看了一眼令狐蘭,“佩服,厲害,你怎麼知道她也是參賽選手的?”
令狐蘭平靜道,“告訴你有什麼好處?”
“想要這個女人是吧?現在就給你。”東哥毫不猶豫的推了一把趙萱藝。
趙萱藝一下子跌到了令狐蘭的面前,趴在了令狐蘭的腳下。令狐蘭具體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眸中沒有一絲喜『色』,只有冷漠。
趙萱藝剛剛死裡逃生的心,又緊繃了起來,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整個人一下子絕望了。她恨恨的盯著令狐蘭問道,“祁冉,我們倆有那麼大的深仇大恨嗎?”
“有!”
令狐蘭淡漠的回答了一句,目光轉向了東哥,回答道:“其實阿來隱藏的很好,她一開始是以審判者的角『色』出現,讓大家都以為她真的是審判官,不會懷疑她說的話。剛開始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直到每一次隨著遊戲時間的開始,她的容貌都會發生變化,我才開始懷疑,她其實也是一個參賽者,只不過把自己偽裝的特別好。
這個遊戲說不公平,是它的人數上並不公平,阿來是一個人,我這一組是兩個人,你們那一組是四個人。但它還有唯一的公平之處,就是每個人都有死的機會。既然大家都會死,那麼為什麼死的人不是阿來呢?
再假設既然阿來也會死,能讓她死亡的條件是什麼?猜到了這一點,就不難想出來怎麼讓她死亡?這個遊戲裡最難的部分不是拉開比分,而是讓比分相平。所以,這就是讓阿來死亡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