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如此想著,心中已經黯然了幾分,尤其見被令狐蘭打中的那個男子,此時躺在地上依舊哀呼慘叫,心中不由驚懼了幾分。
令狐蘭看了看外面天『色』,此時已經有些晚了,如果再等他們打下去,分個勝負出來,她下山就晚了,這山上得景『色』雖然好,到底不如外面的花花世界。
她低聲向溫慈道:“哪個是你們的人?哪個是他們的人?”
溫慈神『色』有些黯然,方才她來到大殿中的時候,自己也嚇了一跳,本以為自己夫『婦』二人待人一向寬和,沒想到那麼多的弟子都已經被策反了。
她低聲道:“衣服上白邊金綉的是我們的弟子,白邊銀綉的是那幾位師叔的弟子,如今已經不算是我門中的弟子了。”
“那就好!”令狐蘭一把銀子散了出去。
不多時。
整個大殿中哎呦之聲不絕於耳,只要衣服上白邊銀綉的弟子分分中招,不停的有人滾落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肩膀,腿,胳膊哀呼不已。
他們發現那打在他們身上的暗器,勁頭極大,竟然嵌在身上掉不下來,等看清楚是一枚枚銀子時,內心更加崩潰。
好有錢!
令狐蘭看著無數的銀子散了出去,有點兒心疼,都是錢那!雖然是打劫打來的。
如今場中站立著的只有兩個人,寧遠亭,以及和他對打的叛徒。
那兩個帶頭做內應的師叔怒道:“寧遠亭,這是我滄海門中事情,你竟然讓一個外人『插』手,勾結外人干涉我滄海門的事情,將來有一日,你是不是要將我滄海門掌門之位拱手相讓?”
寧遠亭知道這兩位師叔見落了下風,心中有些急了才故意干擾,他不理會,儘管對付眼前這叛徒,只要光明正大的打敗了這叛徒,看以後還有誰拿他武功來說事。
那位方師叔沒有嘗過令狐蘭的厲害,見寧遠亭不理會,怒上心頭,罵道:“哼!寧遠亭,你以為你這掌門之位是堂堂正正得來的嗎?當年若不是我將掌門之位讓給你師父,如今哪裡有你來接替掌門,你這一系把持著掌門之位這麼多年,早就該將掌門之位讓出來了。”
他說完還要再說。
令狐幾枚銀子打了過去,一枚直接打入了他口中,將他一嘴牙齒敲的粉碎。
那京師叔被自己的牙齒一噎,差點兒把銀子吞了下去,連忙吐了出來,結果卻吐出了一嘴血淋淋的牙齒,滿嘴麻木,整個人驚懼的看著令狐蘭。
京師叔恐懼極了,暗暗慶幸自己早早閉了嘴,不然現在吃銀子的恐怕也要算上他一個了。
令狐蘭盈盈笑道:“果然銀子才能讓人閉嘴,還有誰想要銀子,儘管開口,本女俠有錢!”
縛心看著令狐蘭的手段,驚得瞪大了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告訴自己以後少說話。
後方已定,寧遠亭沒了干擾,終於一劍刺中了那叛徒的手腕,將他手中長劍打落,劍指到了那人脖子上。“叛徒,你還有何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