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南宮墨大喊一聲,瑤傾城的劍在他面前險險停住。“這是陣法,有古怪。”
瑤傾城也察覺了不對,方才她分明是攻擊玉絕,那劍竟然鬼使神差的襲向了南宮墨。“這是幻陣?”
南宮墨不答,拉了瑤傾城的手,兩個人一起往前走去,走了數千步,卻依舊看不到盡頭。神仙一步,可跨江河,這麼多步,說跨過了半壁河山也不為過。
南宮墨停了下來,朗聲道:“玉絕鬼尊,剛才是我二人多有冒犯,還請鬼尊恕罪,我二人有要事在身,請鬼尊大人大量,不計前嫌,放我二人離去。”
這番求饒的話,聽在瑤傾城耳中,格外的不受用,她知道南宮墨是虛與委蛇,只是,知道是一回事,能否接受又是另一回事,她強耐著『性』子忍下了心裡的不痛快。
等了半晌,外面無人回到。
瑤傾城的怒火積攢到了極致,怒道:“錦棲,你躲在玉絕身後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就與我堂堂正正一戰。”
還是無人回應。
“只怕他二人走了,我們還是再找找路,想想破陣的法子。”
瑤傾城面『色』冷清,不理南宮墨,拔出長劍對著四周劈去,卻似乎劈到了空氣上,無聲無息,但那屏障的的確確存在,阻攔著二人無法出去。
南宮墨也有些怒了,他堂堂帝皇何曾受過這等閒氣,他本想走開,另尋出路,又怕在困陣中與瑤傾城錯過,只好等瑤傾城發洩了怒火,再尋別的法子。
兩人這樣在困陣中尋尋覓覓,越尋越心焦,時光匆匆,好幾天就過去了。
……
金鈴鐺裡,令狐蘭的聲音很小,但玉絕耳力極好,笑道:“你說什麼?”
“放我出來!”
“剛才是你自己進去的。”
“快放我出來。”
“本君很忙,沒空。”
令狐蘭:“……”你有種別笑,姐差點兒就當真了。
“怎麼才肯放我出來?”
“我想想!”玉絕雙眸含笑。令狐蘭咬牙切齒,要不是怕下次不好貼乾坤大挪移的條,姐就把你弄進來。
最終,令狐蘭簽訂了極其喪權辱身的鬼版‘馬關條約’,才被玉絕放出來。
捶腿n次,捏手捏腳n次,端茶倒水n次。
令狐蘭出來後,悻悻的認命了,她早就看到玉絕的手指蠢蠢欲動,她要是敢耍滑頭,她保證自己的額頭上一定也會多一個紅指印,非得等自己踐約了才會消失。
令狐蘭輕咳一聲,強行轉移話題。
“你把那倆怎麼樣了?”
“困陣裡了。”
“什麼陣?”
“『迷』情陣。”
“有什麼用?”
“沒什麼用。”
“那他們怎麼出來?”
玉絕腳步一頓,“為什麼當神仙?”
“??”這話題跳躍度太高,令狐蘭一時間反應不來。
玉絕笑道:“神仙要超然物外,出有入無,心存善念。”
“嗯嗯,然後呢?”謝謝科普,然鵝,完全不想聽。“那個陣法怎麼解?”
“無解!”玉絕目光悠遠,看著遠處。“那個陣法以怨氣為生,怨氣散了,陣法自然解了。”
令狐蘭:“……”好腹黑!這意味著只要有怨氣,那個陣法就跟吃了炫邁口香糖一樣,完全停不下來。
按照瑤傾城此時恨她的程度,估計這輩子也出不了陣法了。
厲害了,姐的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