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便被這女人春水粼粼溼了指尖。
宗政霖摟住她 的手臂驟然使力,拽著人狠命往身前送。“嬌嬌豐美,好生爽快。”男人赤紅雙目,下顎伏在她頸窩,灼熱 迷亂 。
這女人是妖精,能生生要了他命。
“宗政霖,難受。”意識模糊,身子被他調教得不堪鞭撻。哀哀哭著,身下跟著陣陣緊縮, 似嬌花帶露,雪白腰身頻頻扭動。一邊哭著討饒,一邊卻又貪戀他帶來的歡愉,女人一副任人 的姿態,半躬著身子不由自主朝他獻媚。
聽她喚他名諱,又是這般妖嬈姿態,男人只覺心火翻騰,背脊處一陣酥麻直衝腦門兒。
頂不住了。宗政霖“唔”一聲 ,聽在慕夕瑤耳中,立時便叫她哆嗦著丟了身子。被小妖精花汁當頭灑下,那活計不聽使喚,頓時 三分,抵在她深處顫慄著 而出。
“嬌嬌!” 蝕骨莫過於此。得了歡暢的女人依舊 他,底下那嘴兒 得他腿腳有些發軟。“愛煞了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頸側背脊,慕夕瑤癱在他懷裡,嚶嚀抽噎著承受他一番 。
嗚嗚哽咽,帶動她粉 的小身子,才將她翻轉過身放在臂彎,宗政霖便暗罵一聲,盯著她胸前白花花 看直了眼。
“回去。”她半條命都快沒了,這男人依舊不滿足,餓狼似的,盯得慕夕瑤心裡發慌。雖是她出的餿主意,可也沒說就在自家後院裡荒唐。本打算吊著他,給他個甜棗日日裡撓心撓肺的念想,先拖延著,等她隔日準備妥當,再伺候他一回抵債。
如何也想不到這男人竟是一日也等不得,喝退了底下人,拔了她衣裳便辦起了事兒。
本就是在外頭,尤其合他心意,再加上曠得太久,boss大人跟要吃人似的,她哪裡比得他 虎猛。
嬌滴滴嗔怒比撒嬌還膩人,顧盼回眸皆是風情。又嬌又軟的女人躺在身下,除了腰間還卷著撕碎的布料,兩處誘人地方,像各自生出只小手,撓在他心底,四肢百骸都被她牽動。
“好得很,自來 ,怪不得孤。”男人蟒袍尚未除去,頭上還束著玉冠,冷峻面龐情動異常,便是尋歡時候,也威儀霸道得厲害。
解了外袍與她墊在身下,宗政霖鳳目幽深,眼見她花枝帶露,玉徑逢春,驟然一俯身,那香香甜甜的汁水便吸咄進嘴裡,男人深吸口氣,雙目閉合,狀似沉醉。
女人雪白身子壓在他杏黃朝服上面,帶出股禁忌的 。
越發不像話了。他這般伏在她 ,哪裡能是一國儲君的行徑。
搖搖晃晃,顛簸起伏,身上男人跟野獸似的,抱著她沉沉喘息,嗓音沙啞得厲害。邊說著渾話叫她難堪,邊 得她不住求饒。
像是她越順服,他就越狠得下心欺辱於她。
實在受不住,慕夕瑤流淚摟著他脖子,心裡只著急一件事。“袍子,莫汙了袍子。”太子袍服何其莊重,被人發現上邊兒沾上這等汙穢,哪裡還有臉面見人。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滯,被她突如其來的打岔喚回幾分清明,再動作起來,卻是柔和上幾分。
小女人今晚甚美,朦朧月色下,何處都叫他心折。除去上下兩處 ,那截欺霜曬雪的頸脖,一到極致便高高揚起湊到他唇邊。這般脆弱地方,他一俯首便能取其性命。偏偏她小獸似的哀鳴,勾出他心底深埋的野性。
自個兒都喘不過氣,心心念念還記掛不能汙了他朝服。宗政霖抱著她緩緩挺動,心中憐惜得很。
“無礙,便是再換身衣裳,孤也不吝嬌嬌承歡其上。”
脖子被他細密 著,慕夕瑤小心肝兒撲騰,剎那便想明白他話裡意思。心裡有些發燙,偏頭過去恰好能吻住他耳廓。
“殿下給的,妾受之無愧。”能在未來帝王龍袍上做亂的,不是他極為寵幸之人,誰敢放肆。
他敢將祖宗禮法拋諸腦後,她亦敢明著應下,偏偏就要做那帝王寵姬。
低低笑出聲,宗政霖被小東西應承得渾身舒泰。“極好。膽子夠大。”
史書之上,“寵妃”雖光鮮,往往帶著禍主的罵名。她能置聲名於不顧,也要求得他恩寵,宗政霖豈會不開懷。
太子殿下中了小妖精蠱惑,哪怕她一句話,聽在耳中都覺是好。卻不知這女人壓根兒不在乎後世聲名。慕妖女兩輩子就這麼點兒出息,現世過得好了,這女人就喜滋滋睡著都能笑醒。名垂青史這麼大志向,送她跟前她還嫌包袱重。
這廂太子殿下摟著良娣娘娘徹夜歡好,乾德殿裡外間傳言“為太子囚禁”的元成帝,正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