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彼此都已經不再熟悉了。再也不能拿小時候的事情來做比擬了。
收起剛才那副慘兮兮的樣子,我正襟危坐。開啟課本,開始埋頭苦幹。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擺出學習的樣子,好讓少澤對我的氣焰消一點,再消一點。
拿起鉛筆,少澤將一張紙條遞給我,上面寫著:剛才給你講解的公式聽懂了麼?
咂舌。我尷尬著撓撓頭,繼而寫下一句:不懂……
我無法探知到少澤現在的表情是如何。更不敢去一看究竟。畢竟,現在的目光對視,我很容易就敗下陣來的。
“那我再講一遍!”這一次,他的語氣加重了。顯然是對我剛才的回答很不滿意。之所以耐著性子對我再講解一遍,也是礙於我與他之間的交情吧。
呵呵!我不由得乾笑了聲,提起精神,聽著他講解。
少澤畢竟是學霸,聰明這樣的天資是與生俱來的,經過剛才那麼一場鬧劇,他這一回可是學狡猾起來了。
講解一段,就抬頭看我,讓我重複一遍,再理解一遍。稍有分神的地方,我就得吃他的“栗子”。
打在腦袋上,很疼的!
心疼腦袋,我也就不得不打起一百二十分的注意力咯。一輪下來,我也是醉了。我敢說,這是我此生最認真、最認真、最認真的時候了。
見到我如此賣命的份上,少澤終於是綻開了他的笑顏。
摸了摸我的頭,予以獎勵。
心動之下,我的手幽幽的伸進了口袋,將那個紫貝殼拿了出來。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在桌子上,日光燈暈暈的打在上面,折射出動人的色彩。
“這個是……”少澤看著紫貝殼,明顯是有點兒心顫了。
我說:“這是紫貝殼。十年前一個小男孩在海邊送給我的。”我淡定的將時間、地點、人物、事件,一一的展開來,說給他聽。
希望這些能夠刺激的他的大腦,最後讓他想起點什麼。
少澤果然是有點兒反應了,他一手撐著頭,作痛苦狀,對我說道:“為什麼要跟我說這個?”
“因為你就是那個小男孩,慕少澤。”
“可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少澤閉上了眼眸,眉頭皺得很緊。似乎是疼得厲害。如此,我心疼的抿了抿嘴,但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沒關係,我會讓你記起我,記起十年前的事情。”
“不要!好痛!”少澤痛苦的趴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