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兒臣聽聞此次能夠遏制瘟疫在京氾濫,多半功勞歸功於貝勒府。兒臣以為,浙江平亂非四弟莫屬!”明晃晃的挑釁,不過方法卻實用。
一臣子趁機道:“臣聽聞此次瘟疫時,年側妃預防措施得當,這才免除了京城瘟疫的蔓延,。臣以為,做大事者不拘小節,年側妃雖為婦人,但是有治療瘟疫的經驗,最適合幫助太醫去浙江平息瘟疫之亂!”
胤禛氣血翻湧,胤禔果然用心險惡,把他拖下水也就算了,還不忘讓人把月兒也扯進泥潭。胤禛眯著眼眸,有些懷疑朝霞得瘟疫只怕與胤禔脫不了干係。
這大阿哥只怕早就知道浙江有瘟疫發生,那孩子有可能就是他指示的。
胤禛猜得不錯,乞丐女孩兒是被人從浙江帶回來的。浙江已有人感染瘟疫,孩子的母親和妹妹都被人軟禁在浙江,逼迫那孩子用帶病毒的靈符獻給年秋月,好讓年秋月把病毒帶回貝勒府。
朝霞染病,年秋月當即懷疑那份靈符有問題,讓年羹堯馬上去找那孩子。年羹堯早胤禔找到了孩子,把孩子藏到了自己的莊子裡。
那孩子已經感染了瘟疫,年秋月幫她治好,她感激涕零,交代了事情的始末。
她說自己死不足惜,只求年羹堯能放過她的母親和妹妹。
女孩子的敘述雖然斷章其一,但是鄔思道抽絲剝繭,最終斷定那人就是胤禔。
俗活說,沒有不透風飛牆,年秋月和年羹堯設計讓胤禔做海上生意,損失慘重,差點奪了郡王身份,哪能不恨年秋月?
於是,胤禔不惜代價、請君入甕,禍害年秋月和胤禛也情有可原。不過這些事情年秋月沒有告訴胤禛,事情已經發生,她覺得沒有必要讓胤禛也跟著擔心。
康熙見胤禛沒有異議,就准許了胤禔的提議。畢竟瘟疫猛於虎,年秋月若能幫忙太醫提供一些好的建議,控制住浙江的瘟疫,也是大清朝的福氣。
至於二人要經歷的風險,康熙願意用二人的性命換取大清的安寧。古來帝王皆無情,只要涉及到江山,江山是帝王的第一首選。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胤禛淡然接旨,謝恩後回到清暉園。年秋月眼見胤禛默默無語,並不知發生了何事,朝堂上的訊息總是傳的慢一些,年秋月此時尚不知道他們二人已經成了砧板上的魚肉。
年秋月和往常一樣閒閒的坐著,說些俏皮的話都胤禛開心。胤禛看著她不知愁滋味的樣子,心裡頓時酸楚無比。
他眼裡氤氳著霧氣,一把摟過年秋月揉在懷裡哄道:“月兒想吃什麼?爺讓人給你去買!”前途迷茫,能讓月兒開心一時是一時。
胤禛的話讓年秋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摸了摸胤禛的腦袋:“爺,你怎麼了?”
年秋月突然覺出胤禛的傷感來,一定是朝堂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想到浙江的瘟疫和百姓搶糧事件,她大致知道了胤禛傷感的原因了。
她嘆了口氣,康熙還真是胤禛的親爹,坑兒子不計生死。
年秋月默不作聲,任由胤禛抱著摟著,軟語呢噥:“爺喜歡吃什麼月兒就吃什麼!”最終二人點了福星酒樓的鴛鴦火鍋,就著熱騰騰的湯在炕上吃了幾個時辰。
年秋月知道胤禛心裡難過,陪著他喝了幾杯小酒,不知不覺二人都醉了。
胤禛斜睨著一雙水潤潤的眼眸,嬉笑道:“月兒,你可願意和我同生共死?”他心裡的疼痛烈酒也擋不住。
年秋月歪著腦袋嘻嘻的笑,一雙杏眼裡水汪汪、霧濛濛的,她用一根水蔥似的手指頭點著胤禛的鼻子嬌嗔道:“爺,四哥,到如今你還不知我心?我願意和你白首偕老,同生共死。相憐相念倍相親,一生一代一雙人。爺,你可願意?”
說完,嘻嘻笑著滾進了胤禛的懷抱,低頭間一滴清淚滑過眼梢滴落髮間。在平安的後院,胤禛是眾多女人的男人,只有在危險的環境中,胤禛才屬於她一人所有。
年秋月覺得自己真算是為情所困的古來第一人。
胤禛懷抱軟玉溫香,嘴裡咂摸著“一生一代一雙人”竟有些痴傻起來,而後把頭埋在年秋月
香嬌玉嫩的懷裡昏昏睡去。
翌日,康熙旨意下達貝勒府,烏拉那拉氏和一種女人震驚之餘皆望向年秋月。
只見年秋月面上如常,鎮定的表情令烏拉那拉氏竟有些自愧不如。能和胤禛同去浙江是她們所有的後院女子都想做的,只是,如今浙江那是疫區,弄不好是要死人的。
可是,年秋月卻彷彿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