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年羹堯身邊的年輕人注視自己的眼神有些異樣,但並沒有放在心上。
四阿哥微微輕笑,發現年秋月比之五臺山時長高了不少,身材越發玲瓏有致,今日她雖然著男裝,但也毫不掩飾她的天生麗質。
那白瓷般的肌膚,此時在酒精的作用下泛著淡淡的嫣紅,長長的羽睫忽閃著像極了振翅的蝴蝶,微微挺翹鼻尖顯得更加俏麗可愛。
特別是那隻碰過自己的柔弱無骨的小手,絲絲滑滑的感覺令他心裡異常空落,他想做點兒什麼,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又的確什麼也做不了。
他只能陪著微笑,想把心間的那份煩躁丟棄,可是似乎不能如願。
他一向自制力極強,略略和年羹堯小酌幾杯,便禮貌地打過招呼離開了包間。
回到自己的包間,他狠灌了一壺涼茶,這才覺得心裡好受些,然後在臨窗的椅子上靜靜地坐著,望著街面出神。
天色漸晚,年羹堯亦不敢再讓妹妹鬧下去,如果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讓人看見會毀了妹妹的聲譽。
年羹堯等年秋月的酒勁兒上來,超不多沒力氣說話了,這才帶著他們離開酒樓。
年秋月已經醉得一塌糊塗,在暮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