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火地觀望著。
燕北羽見她應下了,滿意地笑了笑,夾了菜給她道,“宮裡那些個娘娘,心眼兒多得跟什麼似的,跟她們打交道總歸會有你吃虧的時候。”
謝詡凰埋頭吃飯,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馬場新進了一批進貢的寶馬,明後天我陪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燕北羽問道。
“我先前得那匹雪花驄挺好的,不用別的了。”謝詡凰婉拒道。
明後天,她哪有那個時間去挑馬。
燕北羽朗然一笑,倒也沒有多加強求。
兩天一眨眼就過去了,在去沈園之前,謝詡凰特地在外面停留了很久,直到晏西過來稟報說道,“豫親王一早出門了,不過在長水街附近跟丟了。”
長水街,那裡街巷複雜,卻也是靠近到沈園的地方了。
謝詡凰抿了口手中的茶,擱下茶杯,道,“我們也該過去了。”
晏西去付了茶錢,兩人一前一後下了茶樓,在人群中轉悠了兩圈,才到了沈園的後門,一如上次園中的僕人已經在門口侯著了。
“王妃到了,公子已經恭侯多時了。”
謝詡凰深深吸了口氣,方才舉步進門,暗自與晏西交換了個眼色,不動聲色地跟著引路的僕人進了園子。
這偌大的園子,她們每次過來,除了沈玉邪就是這個僕人了,而她要保證計劃的順利,就必須由晏西絆住這個人,讓沈玉邪沒有人會去援手,直到所有的事情達成。
明明才剛到初春的時節,園子裡的海棠卻已經開得琳琅滿目了,花樹下藤椅上的人悠然地靠在藤椅上量著太陽,好不自在的樣子。
“過來坐。”沈玉邪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便知是她到了,悠悠出聲道。
謝詡凰站了一會兒,才舉步走了過去,晏西和那僕人也都各自識趣地走開了。
藤椅不算寬敞,堪堪能容納兩人擠在一塊兒,謝詡凰挨著坐了下來,扯過了他身上的薄毯也蓋在自己身上,“上次問你的事,有訊息了嗎?”
沈玉邪低眉瞅了眼,乖順地窩在自己懷裡的人,“鎮北王在宮裡那個女人?這倒還沒有具體訊息。”
“你的天機閣,是不是該關門了?”謝詡凰毫不留情的嘲笑道。
這麼點小事,竟然這麼久了還沒個準信。
沈玉邪伸手拈去落在她髮間的花瓣,笑語道,“你對你這個新婚丈夫,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