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呆板了。”
何氏先是皺眉苦思,接著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是這麼回事,我差點把她跟你四舅母孃家的侄女弄混了。那閨女可不是懶,她就是呆板,跟個磨子似的。不推不轉。你要是叫她幹活,也能幹好,就是沒眼色,從來不會自己找事做。”
菊花也不大相信,這明明就是懶嘛,鄉下人家,想幹活的話哪還用找。眼皮子底下到處都是活計。像她,這會兒去睡覺也成,坐這幹活也成,這不就全看各人稟性了?
她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何氏抿嘴笑道:“你自個是個勤快人,就想不出那樣人是咋過的。你沒見過她,只想想花婆子——她可不就是跟個磨子似的麼?跟梅子在一塊過,看著挺好。人都說她改了性子;這會子搬去跟小兒子長亮一塊過,那柳兒可不像梅子,這不就吃虧了?可憐挺個大肚子,還要多煮兩個人的飯,多洗兩個人的衣裳。長亮也不是沒說她娘,可花婆子那人就是要你眼不錯地盯著才成。哪會自己找活幹哩?所以這些日子吵翻了天。”
菊花奇怪地問道:“她就是不做,柳兒也不會跟梅子似的使喚她,生悶氣是肯定的,咋能吵起來哩?”
張大栓“嘿嘿”笑道:“你忘了她娘了?柳兒不說話,長亮也不能呆在家裡看著他娘,可柳兒娘是個省事的人麼?她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