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學識淵博的船長當然要有所進步!”
洛爾曼很好心地提醒船長:“船長,你難道不知道正直高尚這個詞兒在船上是罵人的嗎?”
開場舞結束,洛爾曼終於見識到了什麼是海盜們的“群魔亂舞”!
笑容滿面的尼爾森船長神情驚喜的拉著自己的女伴轉圈!羅倫斯船長那個……勉強算作鬥牛舞好了!哦!醉鬼船長夏柯尚絕對是喝多了!——他居然翻起了跟斗!……
洛爾曼看著華麗的宴會廳裡玩得高興的海盜們,自己也非常高興起來!我們就是燒殺掠搶、無惡不作的海盜怎麼了?!我們盡情的享受著人生!
菲斯特盯著懷裡難得笑意滿面的洛爾曼,問道:“為什麼這麼高興?”
“不知道,大家都很高興,所以我也很高興!”她彎著眼笑了。
突然,洛爾曼看到菲斯特的臉上的可疑紅點,她可不會認為那是什麼燈光,她對那紅點再熟悉不過!確保船長能避閉任何危險。惜命的洛爾曼在某種急切的情緒作用下,還來不及思考,身體就先有了行動。她撲倒船長,阻擋在他跟子彈之間。
裝了消聲器的狙擊步槍無聲無息,唯有劃破空氣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著。可怕的劇痛,同時在她左肩上狠狠的爆裂開來。
女伴們都驚慌失措,抱頭驚叫著,急忙蹲下身子,閃避子彈的攻擊,就怕慘遭池魚之殃。
“趴下!趴下!”
人們叫嚷著,倉皇閃躲。
洛爾曼維持著一貫的撲克臉。不然疼痛對判斷產生影響,動作利索的撕開衣裙,拿出綁在大腿上的手槍,根據剛才子彈的彈道軌跡,推算出狙擊手的位置,毫不猶豫的打出一槍,又在大約軸對稱的位置開了一槍——狙擊手暗殺時,大多會派出兩名狙擊手在不同位置,一般是相對的位置,這樣在一個被打死的狀況下,會由另一名狙擊手把屍體收走,不留下一點兒痕跡。
當耳麥裡傳來大副克洛維說找到刺客屍體的時候,洛爾曼緊繃著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船醫薩奧托也趕緊趕來迅速的綁住她的肩膀,壓迫那血流不止的傷口。他重重壓住她中槍的傷口。
痛楚瞬間倍增,她頻頻抽氣,臉色愈來愈慘白。“薩奧托!你就不能輕點兒!”
船長抱著她,匆匆上樓,“子彈沒有穿透過去,還留在你體內。”
“我知道。”她開口,聲音卻比剛才更加虛弱。她喘了一口氣,仰望著身旁的男人。子彈沒有取出之前,鮮血還是不斷的從傷口滲出,那紅色的血流了船長和船醫滿身,過度疼痛以及大量的失血,讓她愈來愈虛弱。她閉上雙眼,覺得整個世界,好像在旋轉著,而且愈是旋轉,她愈是暈眩。
可惡,好冷!
“洛爾曼!把眼睛睜開!”哦!是船長抓狂的聲音。
洛爾曼喘息著,被他的聲音,從逐漸灰暗的世界中強拉了回來。她睜開雙眼,卻赫然發現船醫快哭了的臉強顏歡笑,“唉!剛調理好的身子這樣大量失血,看來我們菲斯特船隊仍舊拜託不了每個月要歇業些天的命運了!”
“那是女性權益日!”洛爾曼雖然虛弱得難受,但是她依然忍不住開口譏諷。可是因為失血過多她只覺得又困又倦,沉重的眼皮,再度落了下來黑暗滲入意識,逐漸把她吞沒。嗯嗯!船長的床真舒服啊!睡一會兒,睡一會兒就好!
“洛爾曼!現在還不到睡覺的時間。”船長厲聲說道。
嗚……船長好凶,等醒過來再理論吧!
她好累,什麼也不想管,只想好好睡上一覺……突然尖銳的刺痛,驀地襲擊她沒有受傷的右肩。
那銳利的痛,讓她痛叫出聲,包圍她的黑暗,火速退去。
她痛得直冒冷汗,直覺的睜開眼睛,看見右肩的齒痕,過了幾秒才理解,發生了什麼事。
他咬了她,而且咬得極狠,估計都會留下疤痕,是那陣劇痛,讓她清醒了過來。
疼痛與氣惱,一股腦兒的湧上來,牡丹一時之間,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反射性的就揚手回擊,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啪!
“船長!你屬狗的嗎?!”一巴掌下去,洛爾曼才發現,船長為了固定住她不亂動、造成更大的傷口撕裂,根本沒有閃避,被打得正著,嚴酷的俊臉上,瞬間出現一塊暗紅。哦!天啊!她居然敢打船長!不會被趕下船吧?!
“洛爾曼,保持清醒。”船長眸子閃過憐惜,雖然他一開始的確是打算讓洛爾曼為自己保命,可看著洛爾曼真的受傷躺在這裡,窮兇極惡的菲斯特忽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