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本就很正常,幼年許星覺得她搶走了她母親的關愛,對她存有偏見,又哭又鬧,被她母親訓了一頓。
許星大哭,說她母親因為姐姐的死,才對她安許諾如此偏愛,早知如何,當初為何要送走姐姐,還害死姐姐,害得別人傷心。
她母親當場大怒,打了許星一巴掌。
許星氣苦,跑去騎馬,墜馬重傷,她乾媽抱著許星一直說對不起,她在一邊很難過,她很喜歡許星媽媽,幼年時,也很喜歡許星,總想和她好好相處,但許星很排斥她,至今如此。
那一日,她乾媽抱著她大哭,她才知道,原來許星有一個姐姐,名叫許諾,三歲的時候就因詛咒被許家拋棄,生死不明。
後因許星一句害死姐姐,許家父母才知道許諾已死,她才得知許家有一個許諾。
從那以後,她知道許星的心結,儘量不去許家,因為名字有許諾兩字,她才得到許星媽媽的喜歡,若不是這名字,恐怕許星媽媽看都不看她一眼。
這件事,傷心的不止許星一人,許諾也很傷心,她那麼喜歡許星媽媽,喜歡許星,到頭來卻發現,許星媽媽只是把她當成許諾的替身,所以的一切關愛都是一場浮雲,都是一場夢,都是假的。
她開始和許家保持距離,除非沒必要,她不去許家。
許諾的事,她知道得不多,但許家因為詛咒拋棄許諾,害得她慘死的事情,她略有耳聞。
這件事,畢竟是許家的事,她不宜過問,且許星媽媽很不喜歡別人提起許諾,那日許星重傷後,她連許諾真是死了,還活著,都不曾過問。
許星自己氣不過,為自己姐姐抱不平,才硬告訴她許諾已死,還冷嘲熱諷一番,母女兩鬧了兩年的矛盾才漸漸和好。
“真是抱歉,提起你的傷心事。”安許諾再一次抱歉說道,早知如此,她就不該問了,她也想起那段傷心的往事。
不知道有的姐妹為什麼會對許星和安許諾有這麼多偏見,不管是天真爛漫的許星,還是外冷內熱的安許諾,都是蠻可愛的女孩子嘛,不要因為先入為主的關係就產生偏見啦,我們慢慢看,呵呵。該是誰的,就是誰的,繞了一圈還是誰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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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頂的風很清涼,微微吹拂著,夾著少許清涼,happy咖啡館的客人都走了,只剩下他們兩人,夜色漸濃,白月光灑下一地,滿地清輝。
許諾仰頭,她極少看見這麼美麗的白月光,千絲萬縷照射下來,極是美麗,人的心情也難得放鬆下來。
聽音樂,喝咖啡,賞月光,她有多少次這樣悠閒的時光呢?
手機鈴聲驟然想起來,安許諾一愣,竟是一首很歡樂,很雷人的兒歌,葉寧遠站起來,走到蘭花旁邊這才接了電話。
“寧遠,宴會結束了。”許星甜甜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你什麼時候到?”
葉寧遠抬手看看腕錶,笑了笑,“我在山上這邊,你等我片刻,到你家門口我給你電話。”
“好,路上小心。”
“許星啊,生日快樂。”
“嗯,我很快樂。”
又閒聊幾句,葉寧遠這才掛了電話,回到座位,笑道,“安小姐,看來我們要走了。”
安許諾等了一晚,就等這句話。
她已站起來,見葉寧遠還不走,不禁有些好奇,他什麼意思?
“付賬啊,你請客,忘了麼?”
安許諾咬牙,驟然想起,她身上沒帶錢,她是出來偷東西的,偷了就走,身上哪會帶什麼錢,這請客,用什麼請啊?
她侷促不安,略有些尷尬,方才忘了這茬,竟答應得那般爽快,這回沒錢,心中難免有些……咬牙切齒,葉寧遠這混蛋八成是故意的。
“安小姐沒錢啊,早說嘛,我就不讓你請客了。”葉寧遠輕笑,站起來,作勢要去付賬,安許諾伸手驟然攔下他,把脖子上的項鍊解下來。
這是一條鑲鑽的裴翠項鍊,價值不菲,安許諾十五歲生日的時候邁克爾送給她當禮物的,她一直珍藏,非常愛惜。
此刻身上就這麼一條值錢的東西,她才不讓葉寧遠有機會消遣她。
“這條項鍊夠了吧?”女子下巴微微揚起,這項鍊請他吃幾十年的咖啡蛋糕都綽綽有餘了,安許諾往桌上一扔,轉身率先出了咖啡廳。
葉寧遠錯愕……
大小姐,你也太……可愛了吧?
他莞爾,一旁的年輕男子一拳打在他肩膀上,“喂,寧遠,你可真有本事,這麼一個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