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他們是她的臣民,很霸氣,很鎮定的一個小姑娘。
那一身火紅宛如盛開的紅玫瑰。
她直直地走到門前,舉槍,一腳踢開門,側身,沒什麼動靜,子彈瘋狂射出,許諾冷冷一笑,因為側身之時她已經看清了,裡頭之人正是她忘憂島那兩位少年。
按輩分,她要稱他們一聲師兄,哼!
踢過一把一塊石頭滑過房門,又是一陣槍聲不斷響起,許諾在地上滾了一圈,銀槍出手,毫不留情地射出兩槍,兩位少年慘叫,一個跪地,捂住膝蓋處的傷口哇哇大叫,一個捂著小腹,倒地不起,生死不明。
兩人的手槍都丟出好遠。
“許諾……”微弱的聲音從角落那邊傳來,許諾心頭一動,看了過去,倏地眸中冷光爆射,小奶包被綁在十字架上,手腳都被固定著,一身是傷,哪一套她給他買的衣服被退了到腰間,身上有好幾個淤狠……
情…欲的痕跡。
在那塊暖玉的映襯下,分外的清晰。
小奶包順著她的眼光看自己身上,臉色轟的一下紅了……
他掙扎了好幾下,手腳都被困著,寂靜的空間裡只傳來鐵鏈拖動的聲音,分外寒人,小奶包又羞又怒,死死地咬著牙關,臉色漲紅得如煮熟的蝦。
許諾眸中戾氣大盛,那一身從地獄過來的閻羅之氣,讓人膽寒,她幾乎捏碎了自己的銀槍,因極度的憤怒,女孩幾乎白了臉,指尖顫抖,倏地轉頭,眸中風暴揚起,殺氣四濺。
她一步一步走近兩人,口氣狠厲,“你們該死的,我警告過你們,竟然動他……你們竟敢……”
她幾乎是從牙縫裡吐出這句話,殺氣猙獰,如修羅冷酷,足以令人心魂俱裂,沒有昏迷過去的少年她的怒氣震到,竟然被下的城下漫水,尿了褲子。
如同慢鏡頭一般,許諾很悠然地舉槍,少年瘋狂地喊著饒命,許諾冷酷扣動扳機,“去死!”
子彈打在少年的頭顱上,血液濺在許諾的鞋子上,一片猩紅,她決不允許有人逃過她的制裁,對那位昏迷的少年也開了一槍,絕對冷酷。
她早就想解決了他們,人渣!
收了槍,許諾拔下頭髮中的銀針,迅速走近寧寧,低下身子來為了解開兩邊鐵鎖,再起身解開他手上的鐵鎖,解開之後,小奶包踉蹌了好幾下才站住了腳,許諾撿起旁邊散落的衣服給他穿上,遮去這一身痕跡。
石頭……
小奶包一直平靜地看著面無表情的許諾,不言不語,許諾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為他扣上最後一顆釦子,許諾這才抬眸,素來冷冰的眸,略微有一份暖意。
“沒事了。”她不太習慣溫情,即便是這樣柔軟的話語,由許諾來演繹也有一份冷硬的存在,但熟知她的人都知道,這是許諾最柔軟的情緒了。
小奶包眸裡熱熱的,倏地一把抱住許諾,他比許諾要矮上幾公分,這麼抱著好似倒是像極了投懷送抱,整個人都被許諾抱在懷裡的感覺。
許諾猶豫了三秒鐘,回抱寧寧,唇角疑似有笑。
“石頭,雖然我很享受你難得乖巧,但是,我們還是出去再繼續,這兒實在不怎麼安全。”許諾淡淡地道。
寧寧臉色大囧,許諾挑眉,“說句話,見著我啞巴了?”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寧寧說道,許諾笑了笑,原來他的石頭想她了,嗯,很好的跡象,許諾美麗的笑臉上劃過一絲淺笑。
“放心,不會見不到的。”她拉著寧寧往外走,“你不是收了我的定情信物麼?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好啊!”寧寧優雅笑道,出了這道門,他突然微笑道:“諾諾,我沒事。”
許諾回頭,沒事?她本是很聰明的女孩,小奶包淡淡的幾個字她就知道他的意思,他沒被那兩個畜生凌辱了,很好,她一時心情大好。
小奶包輕笑,許諾來得及時,本來被關在這裡,都是許諾師父在嚴刑逼供,那兩人渣根本就沒什麼機會靠近他,只有剛才,島上大亂,他們才進來一逞獸…欲,本來以為他和他爹地一樣,童年都會有一段陰影的回憶,他都死了心了,被綁著也掙扎不了,威脅他們也不怕,索性就隨便了。
男子漢能屈能伸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頂多也就當被狗咬一口。
現在才知道,他的想法多麼的錯誤,他很慶幸許諾來得及時,要是再晚一步,被她看到這麼不堪的一幕,恐怕真會成為他一生的陰影。
幸好……
“嗯,反正無所謂,敢親你一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