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與張德順,冷冷地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朕用迷香,假傳聖旨誣陷朕的兒子!你們這是想造反,嗯?”
“陛下,臣妾冤枉啊!”珍妃向前跪爬了幾步,哭得委屈之極,“這一切都是張德順所為,他以陛下的性命威脅臣妾。臣妾不得不聽從他的!”
“胡說!你胡說!”張德順氣得七竅生煙,白著臉向上叩首,“陛下,珍妃娘娘說謊,明明是她向奴才傳達的道道旨意,奴才一直以為是在遵照陛下的旨意行事啊!”
“是你逼迫本宮,你怎能如此顛倒是非!”
“珍妃娘娘你這是血口噴人!陛下,奴才跟在您身邊這麼多年,奴才對陛下可是一直忠心耿耿啊!”
“夠了!”昭乾帝臉色沉暗的怒聲喝止,“你們以為朕真的病糊塗了!居然拿這些拙劣的藉口搪塞,簡直豈有此理!陷害小三你們到底意欲何為?”心中微動,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雙眸眯起,心也隨著這個認知而沉入谷底。“此事是誰在背後指使?”狠狠一拍御案,“還不從實招來!”
珍妃哭得梨花帶雨,花枝搖曳不勝其弱的樣子十分嬌媚動人。她抽抽嗒嗒的抬起頭,一雙淚眼含情脈脈的盯著昭乾帝,委屈地道:“陛下,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對您的心天地可鑑啊!臣妾被張德順要挾,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得已的。臣妾不知是什麼人在背後指使張德順,但臣妾無意間曾碰到他與四殿下避著眾人悄悄見面,不知是否與此事有關。”
眉梢一動,張德順如遭雷擊的呆住。衝動減退,他無力的閉上了眼睛,一聲不吭。
“啟稟陛下,”一旁的夏霜上前一步,“臣奉父親之命前往刑部大牢接應雲大人時,正看到四殿下欲對雲大人下殺手,且三殿下所在的牢房內大火熊熊。”
昭乾帝神色未變,似乎一切並不意外,只是搭在寶座上的手不可抑制的握緊了扶手。“張德順,可是小四在背後指使的你,嗯?”
額頭抵著地面,張德順雖已打定了主意,但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微微發抖。
照蕖宮是袁龍鱗在宮城的寢宮,昭乾帝的七子之中只有兩個尚未婚配的兒子還未有自己的府第,仍住在宮中。
青冥還未趕到,御醫先幫袁龍翹檢查了傷勢,又清理了傷口。
更換了清爽的衣袍,袁龍翹躺在榻上舒適了許多。袁龍鱗張羅裡外,袁龍騏則始終陪在床榻邊寸步不離。
袁龍翹看了看他,瞭然地道:“五弟,可是有話要說!”
遲疑了一瞬,袁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