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在唐家人身邊下毒?說不定啊,這事就是我們中間內鬼做的!”鬱敏冷哼一聲,看定了唐甜。
唐甜先是一驚,看著這個她本來不放在心上的鬱敏,不由有了幾分猜測。
“到底怎麼回事我們唐家自然會查,誰許你在這裡胡言亂語?”唐羽也趕了過來,將唐甜扯到身後。
鬱敏笑道:“事情發生在你們唐家,誰知道你們會怎麼查?我大哥已經去稟告廂虞侯霍大人了,還是請官府來處理吧!”
她說話時果然就有一名捕頭領著一群差役來了。
唐溟聞訊出來,那捕頭得了廂虞侯囑咐,對唐家人客客氣氣,鬱敏卻不依不饒,說是葉家人遇害,唐家人善用毒,要證明清白最好搜一搜。
唐甜已經明白這鬱敏就是針對自己了。想不到不等她去對付人家,人家先下手對付她。她轉臉看向貴賓席,杜萊已經不在那裡。
這事肯定和他有關,這個鬱敏是和他一夥的還是單純私心想害她還不好確定。這事她本來不怕,反正她沒有下毒,可是要撇清也不容易。好在葉三娘子暫時沒有性命之危,唐溟與官差一起出去了,唐甜只好藉口給小師叔幫忙進去守著,以防萬一。那個鬱敏也跟進來,看樣子咬著唐甜不放了。
外面喧鬧突然厲害起來,沒等唐甜出去看,辛良慌慌張張跑進來,道:“小師叔,快隔上簾子,那個任大亮要抬進來了!”
“什麼?”何菀與唐甜叫道,“為什麼讓個男人進來?”
“他被四師
28、 金勾吻 。。。
姐毒死了……不是,還沒死,十四師叔說趕緊救他……”辛良急得一頭大汗。
唐甜反應倒快,扯起一旁一塊大簾幕遮住葉三娘這一邊。隨即幾人嚷著“快快快!”抬了人進來。
唐溟四下裡一掃視,立刻對唐羽和唐諳唐許道:“你們去外面守著,不需其他人靠近!若有人問,只說是他走火入魔!快去!”接著又對一起過來的宗嚴唐誠道:“你們出去看看周圍有什麼可疑的人,只需留意,不要私自行動。”
幾個人依言出去。
唐甜一看,那個任大亮僵著身子動彈不得,應該是怕他胡亂掙扎而點了他的穴,他一雙眼血紅瞪著,目光渙散,口吐白沫,肚腹劇烈起伏,顯然疼痛難忍,唐甜心裡一慌,這個人也是中了飄渺露的毒——那個杜萊,他到底想幹什麼?
唐溟匆匆走到唐甜面前,見她驚呆的樣子,輕輕握一握她冰冷的手,低聲道:“別怕!有我呢,你先去叫人生火,準備熱水!”
幾日來,這是他與自己最親近的一次,唐甜眼裡霎時熱熱的,她想解釋,然而救人要緊,她怎好為自己開脫,便點點頭奔出去。
外面本來就有唐三唐四,他們極有經驗地抬來一口甕,很快燒好水。唐甜端著水盆進了帳中,見唐憂和佔緗都來了,一旁還有幾名官捕打扮的人,聽他們說話,才知是管理城南治安的霍虞侯親自來了。
唐憂弄來了一頭山羊,正從羊割開的脖頸處取血,而唐溟端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羊血灌入任大亮口中,血腥氣瀰漫整個亭子裡。這麼灌了兩碗,唐溟才解開任大亮穴道。任大亮翻身劇烈嘔吐起來,混著血的黑色毒水嘔滿了整一大盆。唐溟命唐三進來取走了盆子,又餵了任大亮幾枚解毒藥丸,這次稍稍鬆了一口氣。
“唐十四爺,人救過來了?”霍虞侯忐忑問道。這人是武舉上有記錄的人,若是出了事,難保京兆尹要責他督管保衛不力的罪。若是人沒事,一切就都好說了。
唐溟擦擦額上的細汗,淡然一笑道:“毒是解了。我立刻命人去熬些藥,等他服下去,緩過這兩個時辰,才算無事。”
有解毒聖手這句話,霍虞侯一顆心安了大半,這才提及這下毒案。
佔緗又將事情說了一遍。她和那任大亮幾百招打得難分難解,那劉衙內卻突然喊停,把任大亮叫去好生訓斥了一頓,回來時任大亮招招兇狠,佔緗耐力不及他,被他打傷跌下臺來。她本來氣惱不已,又覺得他前後判若兩人很奇怪,不由想問個究竟,哪知她才靠近,那正在喝水的任大亮突然一個抽搐,捂著肚子倒了下去。眾人便都說是她下毒害了人。
“十四爺,真不是那人喝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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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問題?”霍虞侯早聽了經過,也將任大亮喝水那隻碗的碎片給唐溟看過,卻證實那裡面只是清水。
唐溟再搖頭,下毒的人他早猜到了,手段也明瞭,然而他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若想這樣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