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覺得鼻子鑽心癢,手上沾著粉霧的地方也癢起來,他忍不住撓撓,越撓越癢,沒過一會身上無處不癢,好似光著身子陷在了軟刺堆裡掙脫不得。
唐甜也不逃了,回身掏出彈弓再射。
她現在不僅能連發,還能雙射,專對著他臉攻擊。可憐那花興全身奇癢,臉上身上到處抓,手忙腳亂還要躲彈丸,全無還手之力。
臺下眾人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就見半刻不到,
25、 軟囊毒 。。。
剛才耀武揚威的人忽然猢猻附了身,抓耳撓腮上躥下跳,被小孩追著打,那孩子還不停嚷:“你認不認輸?認不認輸?”
大家笑得前仰後合,先前還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緩和不少,唐溟也暗暗鬆一口氣。
那花興鼻青臉腫,逼不得已認輸跳下臺來,主持大會的禮官張大人強繃著臉宣佈:“唐家唐甜勝!”
唐甜回到唐家人之中,辛良等人都迎上來,她還沒炫耀自己旗開得勝呢,可憐那花興連外袍也甩脫了,渾身抓著撓著,過來向唐甜求解藥。
“你撓個兩三時辰自然就好了!”唐甜笑嘻嘻說。
唐溟看那個花興手上臉上多處已抓出血來,便微微皺了皺眉,道:“將黃花母熬水煎服,取輕粉、密陀僧、細辛、白芷、爐甘石、生草烏均量調和塗抹,應該可以緩解,這些藥鋪都有,記得不可沾熱湯。”
花興忙不迭應著,撥開人群狂奔而去。
接著比武繼續進行。
唐溟悄悄讓唐甜和唐誠出來,一問果然,唐誠因匆忙,只是按著唐甜要求作了軟皮毒丸,也忘了問她有沒有制解藥。
唐家制毒第一要素,便是隻有製出瞭解藥的毒才可以使用。唐誠知道犯了錯,無話可說,乖乖領了罰。
唐甜因連累師兄,心裡也不服氣,爭辯道:“那不過是癢得厲害罷了,又不會出人命,有什麼要緊?”
唐溟臉一沉,道:“就聽你這麼說,可見你連製毒要義都不記得!立刻回去,和你師兄一起受罰。”
唐甜大怒,恨恨瞪了他一眼,扭頭就走。
出了武場,她又不肯就這麼回去,聽到裡面歡聲雷動,越發惱恨,只好拿路邊的樹出氣。
“小娘子,莫要再踢了,踢壞了腳自己疼啊。”
唐甜聽見有人笑嘻嘻說話,一扭身,對面樹叢裡走來一個紫衣男子,長髮如墨,幽眸深不可測,豔唇牽一抹笑,正是那個來去神秘的杜萊。
作者有話要說:哎哎,難得我打算勤快一點,結果電腦壞了……下週也很忙,不過一定會努力更,留言沒有及時回別怪阿飛噠~麼麼留言的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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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離心計 。。。
唐甜看著施然走來的男人,眼角快速掃了周圍一遍。數十米外的武場人聲鼎沸,賣炊餅、瓤卷果子和花的販兒也被吸引過去了,十幾米外有兩個守著茶水攤打瞌睡的老人而已。
杜萊笑道:“這兒僻靜,唐六姐,我們說說話——你可不好接近呢,唐溟倒是看得你緊。”
唐甜稍稍後退,身後卻有動靜,她回頭一看,那時替杜萊趕車的車伕慢慢走來,擋住了她的去路,這次他穿了單衣,泯然眾人,不顯得突兀了。
“你不要怕,我說了只想和你說說話。”杜萊不知何時竟到了她面前,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唐甜剛要尖叫,他就捂住了她的嘴,低低笑著,“別嚷,你放心,瞧,我一點武功都沒有。”
唐甜沒有掙扎,卻是因為他的手極冷,一股涼意貼在臉上讓她一噤。他翻過修長蒼白的手來讓唐甜摸他的筋脈——他果然沒有內力,氣脈像是元氣大傷執行得綿軟低緩。
唐甜掙回手,定定神,他們這麼站著,就算有人看到這裡,也不過以為故人敘舊,要是她嚷起來……
那車伕像猜出了她的心思,森然抬起手,袖子裡一條蜿蜒的蛇探出頭來,吐著信子呲呲作響。
“你想說什麼?”沒有退路,唐甜索性不跑了。
杜萊抿嘴一笑,揹著手側身看她:“六姐兒方才所用的毒,是不是含了蕁麻汁與硬蜱的毒液制的?”
“你怎麼知道?”唐甜一驚。就算他遠遠看了比武,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弄清才是,唐溟親見了粉末,才針對症狀想到權宜之計。
“硬蜱的毒可不好取啊,六姐好本事。可惜的是,這毒雖蔓延的快,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