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見骨,整個背上無一塊好肉,看得人頭皮發麻。

唐家鞭笞之刑分死刑與活刑。

死刑,即使以真氣護住心脈,也能在五十鞭之內斷骨裂五臟,這就罷了,橫豎是死。那活刑的鞭叫做龍筋,不知用什麼做的,極細而韌,抽一下不見血,卻是叫人生不如死,活受罪。唐甜聽說,曾有唐家弟子被罰三十鞭,竟痛得一口氣上不來痛死了。

方才說話的是唐悅,唐憂是才趕過來的,他皺一皺眉,將布衫重新蓋上,命在門外等候的桃杏快去準備紗布傷藥。

唐羽低頭跪在唐溟身邊,眼裡隱有淚光,面色發白,竟像他也受了刑而

11、 玉龍筋 。。。

爬不起來。

屋子裡一群人鬧哄哄,唐溟似乎清醒了些,微微抬起頭來,面上一層冷汗,唇色泛白,對著唐羽卻是一笑:“……無事,未傷到筋骨。”

他吃力轉頭尋了尋,看到唐甜站在人後,卻輕道:“這裡不好待的,讓她出去罷。”

唐憂早知唐甜來了,故意要她看個清楚,聽到唐溟說,才轉身叫她出去,又道:“需把淤血放出來,不然化成膿毒更有罪受。”

唐甜心口像堵了氣,默不作聲走出來,桃杏端著早準備好的熱水傷藥進屋,又有兩個小廝抬進去一個大火爐。

那桃杏與小廝退出來,關上廳門。

唐甜在院子裡晃了幾步。看見桃杏哭喪著臉,低頭在門邊等著,她也不由心煩,便繞回來湊到門旁,戳破了窗紙偷看。

唐羽還是跪著,地上放著盛熱水的銅盆,他擰乾了紗布,先輕輕將唐溟背上血汙拭乾淨,唐憂在他另一邊,將藥粉細細抹在傷處;而唐悅取出幾枚三稜砭刀,在燒得旺旺的火爐上烤熱。

唐甜看見那刀,想起昨晚唐溟救她的事來。

一旁唐洌低聲與他們說了兩句什麼,就往外走,推開門看到讓在一邊的唐甜,微微哼了一聲。

唐洌再看了一眼屋內,掩上門。唐甜以為他要走,他卻停了一停,走近唐甜打量著她,忽然壓低了聲音道:“……你果然是個惹事的,仔細禍從口出。”

唐甜愕然抬頭,這位一臉嚴肅的器局門主眼裡滿是威脅與不屑,說完見她發怔,想著她是知道怕了,便拂了拂袖,出了院子。

唐甜明白過來,他是要她不說唐詩私藏九魂丹的事。哼,真是小人之心,莫說她偷了那丹,就算沒偷,她也不必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她可不怕什麼威脅。

趴到門上再看,唐羽拿著一塊月桂木讓師父含進嘴裡,大概是怕他太疼了誤咬到舌,唐溟輕輕搖頭,示意唐悅動手。

唐悅沿著腫起的血稜下刀放血,淤血隨著他的刀湧出來,鮮血淋漓,唐羽拿著紗布吸拭,轉眼手中一大團紗布都成了紅色。

鞭笞三百,也許就要割開三百個口子。

唐甜打個寒戰,覺著自己背上也細細密密刺痛起來。

她縮回脖子,晃晃腦袋,她又沒逼他求他救自己。大概他也以為他的師父一向對自己言聽計從,懲罰不過做給旁人看的,哪知這一次掌門也嫌他犯了大錯讓唐家丟面子,所以才不饒他。

再說習武之人,這也算不得什麼吧。

上樓去,可是樓上一個人待著也沒意思,她晃來晃去又下來,只看著桃杏進去出來,端出一盆盆血水,換了三趟。

掌門手下卻已有人來催了,要人快去收拾殘心谷的石

11、 玉龍筋 。。。

屋,一個時辰內需搬過去。

唐羽紅著眼睛衝出來,吩咐桃杏收拾了些衣物,就與唐憂唐悅兩個師叔一起親自送唐溟過去。

唐溟被抬出來時,依然趴著,身上蓋著薄褥,似乎睡著了,看不見臉色。

唐憂走到唐甜面前,嘆嘆氣,道:“師兄囑咐你,你身上毒雖解了,然而兩毒相激對身體極有損害,這段日子已安排好了飲食調理,要你不得挑食。”

唐甜聽著這些話,做不得聲。

等他們都走了,唐甜在桂子樹下站了半天,才想起唐溟還沒告訴她她爹怎麼死的。

院子裡靜悄悄的,地上鋪了一層細碎的花瓣,甜甜的香氣被風一卷便散了。

唐家行事雷厲風行,第二天便讓新弟子拜了師父。

宗言拜訊門唐念為師;辛良拜藥門唐思為師,因唐思暫留京都,便先跟著師祖與小師叔;唐甜自然只能拜唐溟為師,因唐溟被罰禁閉,也是連拜師禮都省了。

成為唐門弟子,不再按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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