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皺印,現在的蘇子弦給她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如果說剛剛的蘇子弦是發了瘋的狗,那現在完全是出了匣子的野獸,吃人的野獸。
被野獸盯上的感覺果然讓人很不愉快。
洪放想著,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想要遠離那個危險的傢伙。
乓,一個拳頭在洪放還沒注意的時候狠狠砸向她的腦袋,乓,接著又是另一拳,乓乓乓,一拳接著一拳砸下來,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機會。
似乎是對方打累了,終於停了下來。
洪放抹開腦袋上的血,狠狠在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帶血的。
“給你反擊的機會,不然就不好玩了。”對面的女人說著,輕蔑的不可一世。
“呵,是嗎,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兩個互相看不順眼的人跟不要命似的交手。
到這個時候,圍觀的眾人已近不再像剛開始那樣興奮了,擂臺上,兩個女人不要命的廝殺讓她們感到深深的恐懼。
畢竟,來這玩的人更多的是尋求刺激和熱血沸騰的感覺,而來拼命的人幾乎沒有。
“今天這是怎麼了,一連來了兩個吃槍子兒的!”站在看臺上,那個花花大少樣的女人,抽搐著嘴角一臉的困惑。
兩個女人莫名其妙的戰爭,終於在兩個人筋疲力盡的倒在擂臺上的時候結束了。
血水混著汗水,兩人渾身上下每一塊好肉,不是這兒腫一塊就是那兒紫一塊的,狼狽不堪。
躺在地上回過神來的時候,洪放就後悔了,本來只是想上來挑挑釁,玩玩而已,可到最後卻被蘇子弦影響,打的跟拼命一樣,還搞的自己這麼狼狽,太他媽不值了。
“我說,蘇大少,你今天發的什麼瘋。”
蘇子弦不作答,只是看著極高的屋頂,好似入了神。
洪放不爽的扭頭看向蘇子弦,卻不巧正好看到蘇子弦鎖骨上的齒痕。
“呵呵,我說,蘇大少,不會是你偷吃被抓到,惹裴小羊生氣,來這兒發洩了吧。”
聽到洪放提到那個人,蘇子弦的心又是一緊,又痛又慌。
“看你反應,我好像說對了,怎麼真偷吃了,我來猜猜是誰。嗯——是不是石懷笑,呵呵。”
蘇子弦扭頭,淡淡而又不屑的看了洪放一眼,就有轉過頭繼續看著她的屋頂。
“難道不是?那就奇怪了,啊——該不會是你和裴小羊上床了吧。”
其實洪放說這句話完全是無心之言,但她卻不知道這句話戳中了蘇子弦的心口上。
“媽的,閉嘴。”
迅速的起身壓在洪放身上,蘇子弦狠狠提起拳頭一下砸偏了洪放的腦袋。
“操,蘇子弦你又發什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