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也好。”
“你瘋了!”
瘋沒瘋?
裴綿綿想,估計自己是真的瘋了,不然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就好像愚蠢的蛾子一樣,看到點亮光就恬不知恥的貼過去,卻不知等待自己的說不定是簇危險的火焰,最終將自己燃為灰燼。
“你就當我瘋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兩更~
大毛現在困死鳥~
☆、第二十三章
費力的扶起蘇子弦架在肩上,跌跌撞撞的將人搬回自己的房間,摔在床上,裴綿綿累的倒在蘇子弦身上,氣喘噓噓。
平復下了氣息,裴綿綿起身,開始脫蘇子弦的衣服。
蘇子弦冷冰冰的看著裴綿綿也不說話,事已至此,她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
終於脫光了蘇子弦的衣服,裴綿綿跪坐在她的腰間,快速的脫掉自己的衣服。
因為突然接觸到冰冷的空氣而瑟縮了一下,裴綿綿輕笑著撫摸著蘇子弦冰冷的面頰,低下頭,用舌尖輕舔著蘇子弦薄薄的唇,“子弦姐,等會兒就會暖和起來嘍,等會兒哦......”喃喃的細語慢慢消失在糾纏的唇齒間。
雖然感受不到對方的回應,但裴綿綿仍然很有興致的細細描摹著蘇子弦唇齒的形狀,一顆牙齒一顆牙齒的舔舐著,雙手也不閒著,撫過蘇子弦的每一寸肌膚,一點一滴都不放過。
他要將這個女人身上的每一個角落都染上自己的氣息,他要將這個女人的一切都牢記在心。
這是他的第一次,他將自己毫無保留的全部獻給了這個女人,可是,可笑的是,連他自己都知道這個女人根本不稀罕。
他想,她的子弦姐現在說不定恨死他了。
不過沒關係,至少他得到過自己最愛的女人。
一寸一寸吻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肌膚,裴綿綿越發覺得心苦的發痛,眼圈痛的發漲。
努力睜大眼睛,他怕淚水會不聽他使喚的擅自流出來。
蘇子弦感覺現在自己渾身的熱流都衝向了小腹,慾火騰騰的越燒越烈,明明心裡抗拒的要命,身體卻做了最原始的反應。
女人果然是可悲的動物。
“呵呵,子弦姐有感覺了哦。”
裴綿綿輕咬著蘇子弦的鎖骨,下身挑逗似的摩擦著蘇子弦的身體。
蘇子弦厭惡的閉上眼睛,即使身體上在怎麼快樂,心裡是苦的,那一切就都是徒勞。
看到蘇子弦的舉動,裴綿綿扯了扯嘴角,澀的讓人心疼。
輕輕的將自己埋蘇子弦的身體裡,裴綿綿挺起腰仰起頭皺著眉咬著下唇。
痛,除了痛,他什麼感覺都沒有。
可是,明明身上痛的快死掉了,心裡卻甜的像掉進了蜜糖罐一樣。
躺在床上的蘇子弦手指突然挑動了一下,可以動了,看來藥效過了。
猛地翻身將裴綿綿壓在身下,冷冰冰的眼睛裡充滿著慾火,抽動了下身體,惹得裴綿綿輕吟出聲。
“裴綿綿!既然你想要那我就給你,但你如果以為這樣就可以留住我,那你就錯了!我愛的是笑笑,你給我記住了!”額頭抵著額頭,蘇子弦啞著嗓子說道。
淚水順著眼角和著汗水滴落在枕頭上,無聲無息的為這兩個越離越遠的人悲傷。
第二天早上。
蘇子弦睜開雙眼,定定的看著天花板,腦袋裡一片混亂之後變的越來越清晰,昨晚荒唐的畫面一遍遍的在腦裡回放。
狠狠的捶了下腦袋,蘇子弦慌亂的起身,滿身的黏膩叫她心慌,又噁心。
胡亂的穿起衣服,甩門而去。
砰地一聲關門聲震的床上早就醒來的人跟著輕輕一顫。
床上的人蜷縮起疼痛的身體,安靜窩在被窩裡,久久的一陣嗚咽聲傳出,慢慢,慢慢,變成了聲嘶力竭的大哭,聽的讓人心碎。
***
京城最大的地下拳場。
這裡是所有嗜血亡徒的樂園,在這裡只要你站上擂臺,那你就只是你,必須摒棄一切身份,就只是一名來打擂臺的普通人,等著打人或者——捱打。
當然,你大可放心——拳場的規定不會讓你被打死,但也僅僅是不死而已。
此時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背心的女人站在擂臺上,汗水浸溼了她的頭髮,順著臉頰滴落在擂臺上。
目露兇光,滿臉冰冷,渾身殺氣騰騰,一副想要隨時會將人撕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