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部分(2 / 4)

也鬆開了一角,展露出她小半幅*的身軀;手中原本緊握的那把小剪刀,也因芊芊玉手的舒展開來而滑落在床上。

奔湧的熱血頃刻衝上頂門心,樊二柱的眼前一片赤紅;喉嚨管也湧出大量的痰水,讓他哽咽得幾乎無法喘息。

緊盯住那光線陰影下半露半掩凸起似朔後七日的上玄月少頃,他實在抑制不住自己去觸控那彎新月下的峰頂,並揭開浴巾去領略被遮掩著的無限風光的**,就把他粗糙的手掌伸出來,哆嗦著一點點向那裡移去。

媽媽呀,終於碰到了。

指頭輕觸新月表面,並因為控制不好顫抖中的手指力量讓那裡凹陷了些許,但彈性驚人的月球表面又瞬間平復。

樊二柱呆傻傻愣神觀望著月球表面那一閃而逝的環形山處。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後,在昏頭搭腦和著魔般的衝動下,他心底一往無前的豪氣頓生,揮手之間乾脆利索一把扯下了那條已經鬆開一角的浴巾,並彎下腰把臭烘烘的大嘴毫不猶豫咬向了滑膩初凝如塞上酥的軟溫新剝雞頭米。

新基督山伯爵節選】

………【老男人和小女生之野合。】………

在夏夜清風徐來和微波粼粼的大白河水庫畔,肇飛赤著雙腳踏在泥地上,舉頭凝望著斜掛頭頂上那陰曆七月半圓圓的皓月,身形一動不動。綿軟的泥土已經由微溫變得沁涼,但他的思緒仍難得寧靜下來。

從晚飯後走出牛棚屋,沿鄉村田埂上的小道,漫步過菜地和苦楝樹林到達水庫邊的這段時間內,他把自己的一生,無意間象過電影式的回放了一遍。

他童年是在鄉下私塾跟隨著老學究,搖頭晃腦、不知所謂地背誦“之乎者也”渡過的;十歲時,懵懵懂懂、調皮搗蛋的地主少爺先是跟隨全家人,在東洋人的飛機掃射和紛飛的槍炮子彈下,從夏江跑反避難到重慶。其後,逐漸衍化為眉清目秀的俊朗少年,就讀國中、投考西南聯大,留洋不列顛再往北美求學,畢業後留校浪漫地邂逅了輒輒的母親。

朝鮮戰爭後輾轉萬里的返回故土,輒輒的母親,那個出身李氏家族,高貴、聖潔、溫柔的女子,也不惜千里迢迢,拋棄家族追隨自己回國,並終結良緣。爾後,當自己“反右”時被作為四等右派遭降薪被貶中央美院時,妻子不幸因誕子大出血,醫治不及時而英年早逝;

文化革命開始後,京都紅衛兵造反抄家,一把火燒了自己十幾年積攢的數萬卷珍貴藏書,自己還再貶夏江群眾藝術館,直至下放到這鄂北這荒僻小村莊接受勞動改造。所有這些平生的片段都清晰地在腦海中串聯起來,一個一個與他關聯的鮮活的人物,也走馬燈式的在頭腦中閃進躍出。

他想到了逝去的妻子李穎,也想到了依舊孑然一身的女弟子,當然,心底更糾結於那個潑辣、大膽主動的小姑娘呂繼紅。

如今他面臨著決策。因為一大一小倆女人今天的碰撞,實際已意味著他無法再躲避到情感的角落就當沒有這回事似的,而必須要有所選擇有所決斷了。

牛鳳今天婉轉的索愛早就在他的預期之中。

兩個相處多年的老朋友都能預感到這一天遲早是會來的。今天她向他表白,與其說是發乎於愛,到不如說是被小姑娘語言和行動逼迫下的應激反應。他想,也許從她回到城裡登上舞臺的那一霎起,她就會後悔今天的舉動了。

他太瞭解牛鳳。她就是個天生的舞者,是為舞臺和燦爛絢麗的舞臺燈光而生的。除了她的舞臺,她的愛再沒有別的東西。她就像莽蒼蒼的大海上,駛往大洋彼岸的巨輪,每一次中途的停泊或靠向港灣,都只是再次起航之前的添水加煤。下放勞動,就是她旅途中暫時小棲的港灣。這個時候她或許因暫時的疲累,需要一個寬厚堅實的肩膀依靠著,但以後她是一定會離去的。這個離去,不是指她的軀體而是指她的靈魂。她是不適合婚姻的,作為三十多還小姑獨處的單身女人,只從她漫不經心撫養長成的養女藍藍的身上,就可窺一斑而見全豹。

在舞臺上,在人群中,她們是熠熠閃閃的天上的明星,但在真實的生活中,卻只能看到她們的懶散、倦怠和嬌氣,只能由別人象公主般地伺候,卻絕不可能委屈自己去遷就別人。藍藍還小,有的是重新塑造她的機會,對這一點,他既是對自己的自信,更是對他那心智早熟的兒子的信心。儘管輒輒比藍藍小一歲,是藍藍的弟弟,但心智至少超過她五歲不止。論到社會經驗和閱歷,憑著他跟隨自己流浪四方,漂泊南北的經歷,在許多方面他甚至超過那個已經過了二十歲的叫紅紅的大姑娘。

一道倩影在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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