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員等候著。秋魯拿到房門鑰匙,攆走殷勤的接待人員自己把安嫻送到房間,稍喘口氣就對安嫻笑笑說:“小嫻,時間不早了,你坐了一天的火車,剛才又走了那麼遠的路,你累了就早些歇息。我也還有事情處理,明天再來看你。”
秋魯嘴裡還在下意識進行最後的頑抗,但心底早就繳械了。
“今天你想走可以呀,明天要忙你也不用來的。”
安嫻將臉側開不看秋魯,幽幽道。
“這可是你同意的啊!正好我明天忙,那就後天再來看你。”
秋魯也嬉皮笑臉順杆爬道。
“後天也不用來。這輩子也不用再見我。”
秋魯收斂了嬉笑,看著一臉嚴肅的安嫻道:“你的意思是讓我留下?”
安嫻別開臉不理他,但呼吸變得粗重。室內短時間陷入了一片靜謐。
“你真想通了,願意和華慕做個姐妹?”
僵局只能由自己打破,誰讓自己是男人呢!這種事總不好讓安嫻先啟齒。
“你真無恥。我這樣說過嗎?”
安嫻臉上騰地一片紅霞。咬著銀牙倒豎柳眉朝地上“呸”地吐了口唾沫,似乎還不解氣,又用手指在秋魯的腰眼上使勁擰了一把……
這個晚上秋魯終究沒有毅力拔腳離去。
為掩人耳目,假惺惺和安嫻告辭後他到街上繞了一個圈,趁著沒人注意他又悄悄從後門溜回來了。他想好了,資產階級的糖衣炮彈不能吃,無產階級的糖衣炮彈還是可以吃的。況且他的打算是吃下糖衣,再將炮彈打回去。
安嫻也心照不宣沒有緊鎖房門,而是將門虛掩著。
安嫻可不是�